看看就知道了，五千，价格还真不低。”

“找人去买一份回来。”

很快，各方人手就一份录象，荒镇就近一小国里，一个金发的中年将录象打开，入眼的景象赫然正是荒镇，不过不是当下的荒镇，如今的荒镇更像一处废墟，而录象里的荒镇还是完好的样子。

果然是骗子！

捞钱的！

这人气笑了，念头刚起，却见画面一闪，似乎被剪切过的，然后画面里出现了白其石和牛博士。

白其石就算了，牛博士已经死了。

牛博士是怎么死的呢？死在了上次和武校的对峙里，听说是白其石杀的，但只是听说——而这份录象就是来证明，这不是听说的。

整份录象赫然正是上次武校和白其石达成协议，用破晓换牛博士的那次。

而白其石最后没有救走牛博士，反而让自己的人杀了牛博士——

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录象的人都陷在深深的不解里和焦急里，众所皆知牛博士非常忠心白其石的——这一刻，他们无比感谢做录象的人贴心，不止录了画面，声音也录进去了，所以他们能很好的知道当时的情况。

录象里有对话的声音传出来。

“校长，这是你安排的？”

“会不会演的？”

“琪儿，艾辰，季夫，撤…”这是白其石的声音。

“白其石，我以为我们之间只是理念不同，但你对自己的人是没话说的，不过我今天发现我的想法错了，他跟了你数十年，从你离开华夏里就跟着你，为你效命，结果你就是这么把他解决了的？明明你可以救他的，真有意思。”

“白其石，你连自己的人都杀？”

“……”

“自己人？”白其石的声音响起，“李胜，你确定他还是我自己人吗？牛博士早就叛变了不是吗，他若是不叛变，他怎么会去给你们送人头，他若不叛变，你们又怎么会把他带来交易，即便假设他没有叛变好了，他带着二十多号人进入秦怀街，任务失败，折损惨重，他也该死。”

“我白其石身边不留无用之人。”

“也不留废物。”

“对我来说，只分有用之人和无用之人，倘若不是你们这样婆婆妈妈，整个中东早就是华夏之境了，如果当初是由我来胜任，现在就完全是不一样的结局，不过无所谓，我会一点一点的R国和三十一国尽数纳入自己羽翼之下，什么杀手盟，什么三十二国，笑话，不出十年，不，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