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坐了多久,连腿上的疼痛似乎都感觉不到了。
此时的白泽不知道应该说如释重负,还是顿悟了什么。
平静到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按理来说,这时候的自己不说悲愤欲绝,也应该怅然若失。
但是仿佛先前发现经历那些事,看到那些脸的不是自己一般。
“缓过来了吗?”
阿蒙的声音响起。
“我只是觉得有点累。”白泽叹了口气,“身体上的那种。”
“你这样更让我担心啊臭小子。”阿蒙同样叹了口气:“不过如果你一回来就急着问我些什么倒是不像你了。
非要什么事都先尝试着自己消化再去验证自己想的对不对,就算想的不对也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那你倒是说啊!”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会相信吗?”
阿蒙就算怂了个肩一般,“不要觉得我无所不知道,即便我曾经确实无所不知道。
但目前我的状态只能知道我该知道的事,以及在你身上发生过的,你记得的或者不记得的事而已。”
白泽翻了个白眼,“你是在说什么绕口令吗?”
“只是在阐述一些事实。”阿蒙答道,“当然,如果你觉得绕口令能让你感到些许的放松也不是不行。”
“我说了其实我还好。”
白泽把自己的断腿搬到另一个位置,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墙上,然后抬起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就是突然觉得,这个房子是不是太空旷了点。”
阿蒙问道,“不是一直如此吗?我以为你早就习惯了。”
“是啊,那么多年了,确实该习惯了。”
白泽点头。
但越是不想去想,那些墙里的脸就越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好烦啊,你们能不能滚远点啊。
和你们有关系的又不是我,这具身体的主人现在是个什么状态他也不知道啊!
“到底,是谁那么做的呢?”
最后,他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阿蒙回答,“我真的不知道。有没有只是巧合,不是针对他们的呢?”
“也许吧。”
“对吧!毕竟还有其他的那么多人和动物呢!”
“确实。”
白泽点头。
然后手一抖,黑雾缠绕,凝聚,最终化作一柄双头长枪。
“知道吗?先前我把黑尺插进那堵墙的时候,我听到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