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白泽满身大汗的从床上惊醒,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环境愣住了。
梦?
可如果是梦,为什么现在还觉得自己被贯穿的胸口在隐隐作痛?
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胸口。
还好,自己没有变成归刃形态的乌尔奇奥拉。
但下一刻,他又莫名觉得困得厉害,眼睛一闭又睡了过去。
依旧是那片雪地,依旧是那个面具男。
下一瞬间,他又死了。
白泽再次尖叫着从床上蹦了起来,摸着脖子急剧的喘息着。
又是梦?!
只是这一次,他直接被撕断了脖子。
“梦还能连着做?”
他坐回床上,回忆着先前那无比真实的痛苦,决定就这么熬一晚上。
可屁股刚沾到床,甚至不给他躺着的机会,他就这么坐着睡着了。
熟悉的雪,熟悉的人。
然后他又死了。
“我真是艹了!”
白泽愤怒地推开窗户,对于天空咆哮,“不就BB了你两句么?用得着这么整我?我就不信这个世界没有人比我骂的更难听。”
然后...他就做了一整晚的噩梦。
此时,先前的那个巷子里。
大雨磅礴。
一位扎着紫色双马尾的少女撑着伞,面色冷峻的看着那摊连雨水都冲刷不掉的黑泥。
“大人,根据还没有被腐蚀掉的残渣来看,是至冬国愚人众的制服。”
听着部下的汇报,少女叹了口气。
“黑泥是什么确认了么?”
“没有,是从见过的物质。总务司和岩山厅的档案里完全没有找到相关的记录。”
“我知道了。”
少女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回头跟那位部下说:“现场的痕迹你们检查过了么?”
部下立刻答道:“检查过了。虽然千岩军通知我们的时候还没下雨,但当我们到了的时候痕迹已经被雨水冲刷的差不多了。可恶,这些脑袋里只长肌肉的,连保护现场都不知道么?”
少女听完,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这种明显不是普通案件本就不在千岩军的管辖范围。”
“是、是,我知道了。”部下被她这一眼看的心里直发毛,赶紧点了点头补充道:“不过,他们还是给目击者做了笔录。”
“城南驻点?”
“是的。”
“走,去看看那位目击者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