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谭是地狱么？

面对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镰刀，小混混根本不敢说谎，也顾不上想对方为什么要询问自己家的位置，当即就直接全招了。

都不用乔纳森问，他甚至直接把小时候偷看隔壁寡妇洗澡的事都说了出来。

“……能不能饶我一命，我肯定改！我以后一定做个好人……”小混混的抽泣声在小巷中隐隐回荡。

乔纳森本想直接一镰刀就结果了他，这时候他却忽然想起了自己在阿卡姆疯人院中的进修课程。

他咧嘴一笑，将架在对方脖子上的镰刀放了下来。

但是此时小混混却没有丝毫的安全感，因为在昏暗的月光下，对方那张本就狰狞的巨口更加狰狞了。

“当然可以，我不会杀你，你认错的态度很好……”乔纳森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向自己腰间摸去，“你活着……挺好。”

说完，乔纳森伸后在腰间摸出一只带着喷雾口的铁罐，按压一下。

一道黄绿色的气体从其中喷出，结结实实的喷在了小混混的脸上。

面对扑面而来的恐惧毒气，小混混惊惧之下，下意识张大了嘴巴，吸入了不少的恐惧毒气去。

强烈的窒息感，让小混混忍不住跪地捂着胸口。

他满脸涨红，用力的挤压着自己的肺部，试图从呼吸到尽可能多的空气。

但是他的眼前却忍不住一阵阵的发黑……

当小混混的眼前再次恢复光明之后，他发现，原本将自己抓到这里的那个怪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眼前只有一条寂静的小巷，仿佛一切都是他的幻觉一般。

正当小混混对这一切都不理解的时候，他惊恐的发现，他眼前的小巷却在慢慢扭曲。

一大片乌鸦从扭曲中喷涌而出，向着他扑来，同时在他周围，一系列光怪陆离的场景同时发生。

“啊……”惊惧的尖叫在小巷中回荡。

……

乔纳森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躲在另一处墙角一直注视着这边。

当他看到那名小混混带着满脸的恐惧，尖叫着，如同一名精神错乱的患者一样冲出小巷之后。

乔纳森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果然，雨果博士说的对，恐惧……是会传染的。”

乔纳森这才放心的离开。

今晚，恐惧将会降临在哥谭市！

……

乔纳森直接去了小混混的家里，位于阿卡姆反区边缘，距离富人区并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