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属于没话找话了。”林礼吐槽,他可不太相信名井南会到他家去。
因为分手之后她就再没去过了。
“你等着,就你那德行,肯定懒到没有改密码。”名井南这才看向林礼,看到他表情有点惊讶,“就算改密码了,你也懒得删掉我的指纹。”
林礼的房子用的是密码指纹锁,以前录过名井南的指纹。
“很不幸的是,密码的确是改了。”林礼摇摇头,“它每年都提醒我改。”
“所以我的手不能受伤了。”名井南左手握起右手,磋磨着右手大拇指,她录的就是这个指纹。
“那我回去还得好好打扫一下了。”
“又不是没见过乱的…”
这时,一阵冷风吹进房间,窗帘被卷起,冷风吹过三人,把没有关严实的房门“碰”地一声关上了。
名井南被吓了一跳,不过也想起了什么。
她起身走到床头柜的纸袋子旁,“对了,给你带了个小东西。”
林礼艰难地扭过头去,正好看见名井南取出了那支捕梦网。
“这是什么?”他没见过这东西。
“捕梦网,用来捕获美丽的梦幻,让恶梦随清晨的阳光而消逝…维基百科是这么说的。”边解释着,名井南边走向床边,把窗关小了一点,挂上了捕梦网。
“神奇欸,今晚就试一下。”林礼感叹道,虽然他知道这玩意儿大概率没用。
“你最近还做噩梦?”名井南回到沙发边,但是没有坐下,而是推着林礼的轮椅转了个方向,可以直接看到窗外。
“嗯啊,通常是回到高考,又或者是年那会儿…”
人们再焦虑时会很自然地梦到以往最困难的时期,那种迷茫困顿的沉溺感,让本该美妙的梦乡变得难以亲近。
这么想来,林礼已经度过了五年的高压生活。
高考失利,到新的国家独立生活,又开始学业练习两头忙,毕业了还要在繁忙行程中遭受队友的排挤。
淦,迟早有一天要给那群人一点颜色看看。
爱豆这个职业,心理疾病已然成为了职业病,但凡一个人的信念没那么坚定,自我意识没那么完善,都很容易在评价、舆论和紊乱的作息下出现心理问题。
林礼的状况还算是轻的,因为他并没有成为大明星的执念,往往是随遇而安。
这么说来他也算运气好,团队爆火给他带来了不菲的收入,保障了物质生活。
面包还是美梦,大多数人还是会先选择面包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