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平衡，有阴就有阳，有阳就有阴，两者不断地转化，形成平衡。当中微子实验室里的中微子发生转化的时候，莫斯同时受到影响，他的世界也发生了变化。

正是因为变化，他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

之前的虚空世界可谓是完满得让人恐惧，但现在空间变化，他发现了空间的边界。

残缺使人进步，完美使人停滞。

“阻力，这是阻力。”莫斯激动地自言自语，很久没有感受阻力了。随着虚空世界的变化，他明显感觉到了在变化中产生的阻力。

力源自于自己的内部，是空间内生的力量导致了空间的变化，和外界形成了对抗。毕竟力是相对的，有内部向外的力，外部肯定也会有个相对的力。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空间会变化，但在一开始的紧张之后，可以确定空间变化对自己没有危险，那么就可以安心观察了。

原始人一开始会认为太阳落下之后就不会升起，但随着经验的累积，他们也知道太阳每天都会升起落下，就不会害怕了。

空间的变化也和太阳升落差不多，对莫斯而言是一个新鲜变化，一开始他怕变动会引发危险，但在几次变化后，他依旧安然无恙，也就不害怕了，开始了冷静分析。

“空间内生的力量改变了空间的形状，同时也让我感受到了来自外部的阻力。”形态变化，对外部肯定有影响，外部肯定会对形变的空间产生阻力。

就好像爆炸会推开空气，反过来空气也会阻碍爆炸，力是相对的。

通过变化，莫斯第一次对空间外的世界有了触觉上的感知，非常奇妙。

“所以到底是什么引发了变化？我自己？还是外力？我自己能不能控制空间内部的力量？”内部有内生的力量，外部有外部阻力，也不知道哪一个力先出现，所以莫斯也不太清楚到底是哪一个力主导。

但他很快就放弃了思考，心想不管哪一个力先出现，自己能干涉的肯定只有内部这个力，外力自己管不了啊。

所以还是得内修，看看自己能不能掌握空间内生的这股力量。

还是有点难度的，因为这股力看不到摸不着，也不知道什么原理。力肯定是由做功的对象产生的，可是虚空中什么都感知不到，完全不知道力从何而来，也没感觉有谁做功了。

“难道是我自己给自己做功？可是我什么都感觉不到啊。”莫斯是懵逼的，因为这种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思考能力，他记忆的内容中也没有这样的知识。

不过他不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