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想随便忽悠过去，还真是没那么容易。

以后得尽量避免这种情况了。

“是吗？那要不你再上我号，开几个瓶子看看？”

“好呀！”

……

一番结果早已注定的“测试”之后，

小饼干有些失望的发现，瓶子狂出紫色的bug，似乎真的已经失效了，连方想的号也不行。

好在，她也没有特别失望。

“也不错啦，反正我们已经赚到了！”

小饼干是个乐天派，很快就安慰好了自己。

“对了，你这会在干嘛呀？”

方想看了一眼屏幕，下意识想分享一下自己在进阶的事情，

但转念一想，还是作罢！

“没干什么，我在整理宝宝呢。”

“好吧，那我也要去剪视频啦！”

“行行行，去忙吧。”

……

结束和小饼干的通话，方想又看向老王发来的消息。

“方总，有什么是我能帮您效劳的吗？”

这老小子，没事主动献什么殷勤呢？

方想眉毛一扬：“没有，怎么了？”

“你有话直说，别和我玩拐弯抹角那一套。”

“呃……其实是这样……”

原来白天的打书结束，下播之后，

老王左思右想，怎么都觉得不得劲！

方总给了那么大一波名声，礼物和人气狠狠捞了一大把，

自己只给一句干巴巴的谢谢，会不会显得太不懂事，没有诚意？

老王今天一整天都在想着这事。

直到这会，总算是忍不住找了上来，想着帮方想做点什么，聊表感谢之意。

……

明白他的意思，方想顿时笑了。

“不用了，我这里真没有什么是你能帮上忙的，最多也就卖点装备宝宝，你多帮我宣传宣传，有买家了联系我就行。”

“这个您放心，宣传一定帮您搞到位！”

老王忙不迭道：“还有饼干嫂子的自媒体账号，我这两天也安排帮她打打广告！”

哦豁？

他知道自己和小饼干的关系了？

方想微微一笑，也不在意他是怎么知道的，反正也没什么影响。

“那就行了，没其他事了。”

“诶诶诶！方总您等等！”

老王还在纠缠不休：“您别小看我呀！再怎么说，我也是号称梦幻大百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