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孤寂烂在泥土之中。
那种孤独和无助,又有谁能理解呢?
区别只是,安然已经在无数个寂寞无助的夜晚,哭得不会再哭了。
‘唉…’
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似乎拉近了安然和洛森之间的距离。
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洛森的软弱,来得快,去得也快。
“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情绪突然失控,让你见笑了。”
“没事,能见到麾下有几百手下的大团长哭鼻子,也是挺有趣的事情。”
“…”
玩笑归玩笑,安然想起之前集体宣誓发生的事情,对着吃瘪的洛森道:“对了,那个布鲁托好像有点异常,宣誓时产生的愿力居然是其他人的十几倍,这很不合理。”
说到正事,洛森也从满是羞耻感的情绪中缓过劲来,点点头道:“是有点奇怪。布鲁托虽然老实、胆小,态度上要比大多数人要虔诚,但绝不可能仅仅那么点经历就成为佣兵团的死忠分子…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消耗愿力,对他进行数据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