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被打,被丢出去,只可以到晚上再爬回去。
因为外面有鬼,吃人的鬼。
住在这里隔壁的人已经被吃掉了。
最小的弟弟也不见了。
直到有一天的晚上。
拳头照旧落在脸上,就算被揍过多少次也还是会很痛。
被丢出去的时候...
好温暖。
好香。
我死了吗?
“喂!你这老鼠搞什...”
“狯岳!”
一个有些愠怒的好听女声。
是别人啊。
又要被打了。
我缩成一团,这样被扔到地上不会很痛。
“可是曼华院长刚买的衣服...”
“衣服可以再洗,狯岳,”一只包裹着皂角香气的,白皙的手,从我的双臂之间探进来,温柔地,不带任何嫌弃地抚摸着我的脸颊,“这孩子很可怜。”
“.....”少年的声音低下去了,不知在嘟囔些什么。(明明我都还没有被抱过)
“你叫什么名字?”温柔的女声轻声问,“要跟我走吗?”
什...么?
是梦吗?
“....你叫什么名字呀?”她可能觉得我没有听到,于是又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卷着香气扑到我的脸上,“我有一处可以安置你的地方。”
“....”
我没有名字...
我在香气里头晕目眩,张了张嘴,但嗓子充血肿胀起来像有什么卡住了一样,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是梦吧。
拜托...一分钟..不,就一会儿...
我揪紧了她的衣领,把头埋到她怀里,眼眶里的热液不断地流出来。
别走...我想回答你的...
“(#`)你这家伙!!不要得寸进尺...”
“...狯岳,”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如铁,“再多说这孩子一句话,我就把你留在这里。”
少年的声音马上就消失了。
“呜....”
我的眼眶装不下了。
如果这是真的该多好...梦醒的时候会想死的。
“你没有名字吗?”
她伸出另一只手回抱住我,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背,声音好听的仿佛一首纯天然的歌谣。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把你的委屈都在这里哭出来就好了...”
背上轻柔的拍打有着一股莫名的魔力,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