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伊苏尔德,你要冷静,母仪天下只是目标而已,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命!那傻逼男人绝对只会拖你的后腿!
没有警报和叫喊,看来卫兵和守夜人全部都被它宰掉了——没有救兵,她只能逃。
她不知道它的目标是谁,而且也不确定它有没有办法主动进这个房子——如果守株待兔的乐趣被盲目地当成无法进屋的理由,她或许不久后就会被开膛破肚...
它刚从窗户经过,速度还不算快!
伊苏尔德握住了门把手,深呼吸,拼命地平复着自己的心跳。
抓住这个机会,一口气冲到...
“....?”
瞳孔收缩。
它就在门口等着她呢。
“啊....啊......”她嘴唇发着抖,思绪在拼命地尖叫着。
快逃!
快逃走!你会死的!
但是身体却如同被冻住了一般,僵在原地。
看着血浇灌的盔甲,离自己越来越近。
不要杀我!
“啊...”喉咙却像堵住了一样,过度紧张的声带不管她怎么努力都发不出声。
求求你...
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过脸颊,闭上眼,她浑身都发着抖。
但是恐惧的杀戮并没有到来。
滑腻冰冷的金属划过脸颊的感觉。
惊疑不定地睁眼,伊苏尔德看见它在动作轻柔地帮自己揩去泪水。
“王,”它慢慢地收回手,声音低沉嘶哑,“金色板甲的王,在哪里?”
“在...在屋里。”伊苏尔德慢慢地冷静下来,极度恐慌的头脑也在逐渐恢复判断力,她低着头,不敢与它直视,“你...想干什么?”
“我很喜欢这个国家,我不希望它灭亡,”它说,“当然,最好也不要动乱。”
“你....你是来保护他的吗?”伊苏尔德鼓起勇气仰起头问。
它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把伊苏尔德拨到一边,走到了里屋里去。
盔甲的碰撞声不再刺耳,听起来很有安全感。
佛耶戈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至于是怎么睡着的...)
伊苏尔德紧张地看了一眼窗外,咬咬牙追上了它,怯怯地问。
“你以后可以也一样保护我吗?”
“....你对这个国家是否重要?”它的语调并不带有质问,却能堵的伊苏尔德哑口无言。
不再言语,它扛起佛耶戈,走向枣红色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