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死了也要烦我?真他吗够了...
门被撞开的声音。
“行了行了,那家伙在哪?”
“狼巫!洛娜!是狼巫!....(闷哼)....狼巫....求您救救洛娜!”
是凳子倒在地上的声音?
那老不死的怎么又摔了!
都说了巫师只会装神弄鬼!!你把你腿再摔出毛病来了我可没法扶你了!....
我死到临头了,老头子....
你就不能爱护下你那连只鸡都杀不了的羸弱身体,让我走的安心点吗....
“呜呃!!!”
胸前入骨的刺痛几乎是强制性地让我猛地瞪大了无神的双眼。
“他奶奶个熊你们到底怎么处理伤口的?”眼前依旧漆黑,一个骂着脏话的婉转空灵声音兀地在耳边放大,随后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随之而来的还有让我也想骂脏话的更剧烈的疼痛,“我日你api...你们就这么包扎的?”
“...是...是啊...”
“拿刀来!”我感受到身上的绷带被一层层剪开,带着黏连的皮肉一起被撕了出去,可怖的痛苦让我连头皮都仿佛在和这个女人一起颤抖尖叫,“坏死的肉都尼玛不去,脚气都能给你们这些傻逼医成截肢!”
啊啊啊啊啊草你妈痛死老子了!!!
我发誓如果我有力气一定要给这不知道从哪冲出来的女神经病来一拳!!!!!!!
“狼巫...洛娜...在流血...”
“你给我把这个撒上去!”剪刀声停止了,有什么洒在了伤口上,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痒感,而那个神经病又开始扯纱布,“还有你!别看门了!给老子滚出去打盆热水来!再跑到瑟庄妮那把我的药包拿来!!我说的!!!让你去就去!!!!”
你他妈死都不让人好好死吗疯子!!!
后面的感觉,我记不太清了。
因为我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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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我收回前言。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身上的血液仍旧在流动,聆听着我自己的心跳...
这个戴着钢狼面具的女疯子,真的把我给救回来了。
“醒了?(吸溜)”把身上的毛皮衣物又裹紧了点,似乎在宽大的面具后吸着鼻涕的她仍旧在念叨着一堆我听不懂的话,“你伤口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