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叫一声，然后马上回航，或者说...如果我坚持的话，”林柯挑起眉头，“你就自己回去？”

“....你真的很聪明...”派克叹了口气，他的眼里迸发出可怖的青白色幽光，随后抓起鱼叉跳下了水，消失在浑浊的水面下“聪明过‘头’了...”

一条大的不合常理的，几乎有这个小船一半大的巨型琢珥鳍，划破了水面，在迷雾的远方浮现。

奇怪的是，它只是在慢慢地靠近，像是在等...

等人逃脱。

“沃里克...在名单上看不到你，是假名？”

“....”像是没有看到充满压迫感的琢珥一样，她终于脸色大变，嘴唇颤抖着，“来晚了......”

“....”派克半个身体从鲨鱼鳍上浮现，浮肿的青白色眼睛审视着她，半晌，憋出了一句沙哑低沉的话，“我们见过？”

“我见过你。”

是....

见过你千万次了，老朋友...

你不会知道，无数个日日夜夜，电脑屏幕前的守望，键盘上被抹去的q，峡谷训练里的千百次选择...

“凡尔赛人？...呵.....”

“敢赌么...”她抓住面前突然出现的鱼叉，白皙瘦弱的手上流下鲜红的血液，而颤抖着的手却让鱼叉无法再前进半分，“我知道，能让你复生的方法。”

“别胡说道了！”派克咬紧牙，抽回鱼叉高高跃起，他之前所骑坐着的巨大琢珥鱼同时张开千万尖齿的血盆大口，“你什么都不懂！”

“我当然懂了。”

身形不稳，鱼在一瞬间就化为盐粒和水滴，派克带着剔钩一起重重地摔到了船上。

“因为，”阴沉的天空下，她火红色的狼耳和满是流动熔岩的身躯所发出的强光，就像神的救赎一样让派克舍不得闭上刺痛的眼睛，她露出细碎的獠牙，笑着，“我也不是人——大家都这么看着，看着我们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我信你个鬼你个大忽悠）”

“....”派克陷入了沉默。

“我欠某条蠢狗一条命....所以，赌么？”她如刚才一般毫不在意地伸出被深深划伤的手。

从涌泉之下变成鬼魂之后，头一次，派克感到自己的眼里流下炽热的什么液体来（友情提示你再不闭眼要瞎了），他的嘴微张着，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她和我一样。

她要救我。

我还有机会活着。

这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