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深了,虽然春日里气温已然升高了,但夜里却依旧有着几分寒意。
尤其是当冷风吹过的时候,冷飕飕的,使人不自觉的就得抖上一抖。
此刻,被我们追杀的黄巾贼众,已然人困马乏,穷途末路了。
青州黄巾虽然比幽州黄巾强上一些,但在渠帅一个个被斩杀后,已经彻底失去了锐气。
夜色浓重,溃逃的,重伤的,已然丢掉性命的黄巾贼,已超过了六成。
“尔等叛贼,还不乖乖下马受降!”
“或许朝廷还能放你们一马!”
消灭了城中残存黄巾贼,邹靖与城中青州守军早已追杀到了城外。
“我杜远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想要我下马受降,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青州黄巾中,仅存的一个渠帅带领手下残存的数千黄巾军。
阻挡在我们面前,想要为溃逃的黄巾争取最后的逃命机会。
虽然是反贼,但确实勇气可嘉。
只是从其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
阻击我们的追击,他显然也是没有多少把握的!
“尔等逆贼,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青州百姓早已对你们魂之入骨!”
“既然你一心找死,就由我太史子义送你最后一程吧!”
之前斩杀一名渠帅的红甲小将已然收起弓箭,取下身后背负的一双短戟,朝着这名黄巾渠帅策马冲杀而去!
自称是杜远的黄巾渠帅,见来人年龄不过只有十几岁,显然有些不屑。
“哪里来的娃娃,也敢在人前叫嚣!”
“不如喊上杜爷我几声爷爷,我也好放你一马不是?”
“哈哈哈哈...”
说罢杜远还不忘仰头发出几声大笑。
受其影响,黄巾贼的阵型中,不由的也爆发出了一阵阵哄笑。
“这娃娃怕是还没断奶呢!”
“杜爷可得下手轻点!万一打死了!”
“人家母亲不得讹上你呀!”
“是呀!是呀!”
“哈哈哈哈...”
面对对面黄巾贼的嘲讽,太史慈显然并未放在心上,朝前发起的冲杀丝毫没有一点停滞。
也许在他看来,死人的话,根本无需理会!
见到太史慈已冲至自己身前,杜远虽然面带戏谑之色,但却并未托大。
双腿狠狠一夹马腹,挥舞手中长刀,也朝着太史慈冲去。
所谓一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