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雨化田把查抄清单递给陆言过目。

其中黄金三万两，白银三十五万两，当票二十万两，大米十五万石，浮屠甲三千，武器斧钺钩叉剑戟十万余，古玩字画少许，珍本古籍万余册...地契三千余亩，房契宅院余套..小到一根筷子都已经记录在案。

“禀陛下，这些还不是全部！”

“哦？不是全部？”

“对，并非全部！臣在李克用私人武库里还找到了极品宝剑数柄，战戟一柄，长枪两杆...此外还有名弓金箭...”

陆言将清单交到方长手里，李家的东西，没有谁比这个李克用的义子李存孝更清楚的了。

“西厂督主雨化田！”陆言突然厉声喝道。

作为自己的私兵首领之一，陆言还不知道雨化田什么想法，所以这时已经把听潮珠握在了手里。

“奴才在！”陆言突来的气势让雨化田不得不单膝跪地回话才能表面姿态。

“回答朕，你是谁的人？”

“回陛下，奴才对皇上忠心天日可鉴，请皇上明察！”

“继续说，把你知道的告诉朕！”

“是！”

“此前皇后曾经拉拢过奴才，但奴才未从！”

“为何？”

“东厂督主魏忠贤与臣向来不和，此人心胸狭隘嫉贤妒能，并非可相与之人。而在很久之前，魏忠贤就已经和皇后走的很近了，所以对奴才处处打压！而皇宫两厂一卫，东厂和锦衣卫都已经掌握在皇后手里。臣表态则会被魏忠贤排挤，如若不表态，反倒各方势力会极尽拉拢！臣反倒在夹缝中可以得到喘息。所以朝中各方势力皆认为臣保持中立！”

“那你在等什么？”

“等陛下力挽狂澜！”

“如果朕不能呢？”

“望陛下恕臣直言之罪！”

“无妨，直说！”

“臣会远离政治中心，等一任明君出现。”

“哈哈哈哈！好！好！朕不怪你！如若不遇贤主，哪怕是龙也会淹没于池塘！”

陆言实话实说。

“就是换我也会如此选择！现在我问你，如果我给你想要的，你愿意陪我赌一把吗？”

“微臣愿意！”

“给我个理由！为什么你认为我行！”

“回陛下，起初我被拉拢的时候，以为陛下是无为之主，可后来看你处理方长的时候，那种果决那淡定，有足够的理由让我认为你是在藏锋！”

陆言听到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