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柳编修,也是翰林院一奇葩。
他也是寒门出身,三年前入了翰林当庶吉士。
三年后升了七品编修便以过来人的姿态傲视今届门生,动不动就挑剔手下的庶吉士,厉害得一批。
据说此人本可以选择外调,却说醉心修书,立志要修出另一套永乐大典来。
谭钊对此不置可否,不过嘛……
“是又如何?你我同一官位,你凭什么问询我!”
谭钊是不喜欢和读书人讲道理的。
因为他们通常是最不讲道理的人,所以他从怀中掏出了左明给的大理寺腰牌。
往看门的官差一送,官差看过之后尊敬地递过来,柳编修的脸色都涨红了:“如何,说说吧。”
便引着人进去,可柳编修胆小啊!
最后还是看女装大佬进去才跟了进去,恐怕心里是觉得女人小孩都进去了,他不进去太怂。
谭钊让小孩把门关上,刚刚死过人的房间感觉阴气森森。
刚刚好壮着胆的柳编修简直秒怂,他靠在门边,看着谭钊将正厅里的蜡烛全点上才有了几丝安全感。
早知道他刚刚肯定不说话了,可他就是忍不住嫉妒谭钊。
凭什么这人这么好运,凭什么能与李寻欢这般的人称兄道弟,又凭什么瞧不起他,他有今天的成就都是自己挣来的!
有了火光,整个房间的全局就映入眼帘。
谭钊一边让系统将拍摄的全局影像调出来,一边比照着看过去,果然他的金手指还是有点用处的。
而女装大佬已经走到柳编修旁边,论套话十个谭钊都比不上半个王怜花。
很快,柳编修就将那日早上的事情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