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梅花盗出没在二十年前,二十年前李兄也就只能扔扔石子吧。”
咳咳咳咳,谭兄你可以稍微委婉一点的。
“那可不一定,山西李家乃是簪缨世家,世代诗书传家从未出过江湖人,江湖传闻小李飞刀武功乃是异人传授,这飞刀和暗器本就是一家,人家只会说李家三郎是梅花盗二代。”
很好很强大,竟然也能说得通,看来是非要找到凶手不可了。
交流完消息,两人也没在大理寺逗留,谭昭想了想去找了验尸的仵作。
仵作想必是得了信,见到他十分痛快地讲述了刀客的死亡原因,刀客没有朋友,无人知其姓名,死却死得京城皆知。
谭钊听罢,有些问题:“确是死于流血过多?”
“没错,死者身上有四处刀伤,凶器已经在现场找到,经调查乃是死者的佩刀。
刀伤两处都在大腿动脉处,还有两处在心口和腹部。
这也能解释现场为什么有大量的血液,想必死者中刀之后并未立即死亡,而是有过一段痛苦的挣扎。”
这未免太过残忍,杀人不过头点地,死前还要将人折磨,此人不是恨透了死者,就是心理扭曲以此为乐。
谭钊皱着眉头,他希望是前者。
因为如果是后者,他……需要申请王前辈二十四小时保护。
“这说不通,你说他经过挣扎,可那天本官也看到了现场,绝对没有你口中所说的痛苦挣扎该有的痕迹。”
仵作对此也很奇怪,甚至百思不得其解。
“那如果是点穴之后呢?”
旁边一直未说话的王怜花开口。
仵作心想这小厮怎的这般大胆。
随后便接到了状元郎让他回话的眼神,他思索半刻便否认了这个可能性:“可能性不大,人的穴道十分特殊,倘若真被点穴放血,出血量不会那么大。”
“那药物呢?”
仵作干脆直接回答了:“死者体内没有任何药物残留,尸体是不会说谎的。”
这倒是有趣,从仵作处出来,两人上了马车。
王怜花刚要问状元郎要如何查案,便听到马车外马夫一声急促的刹车声,随后便传来谩骂:“喂——你是哪里来的小孩,不要命了吗!要死也死得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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