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分毫。
“没想到你还挺硬气,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一程。”
听着苏星奕的话,黑人法官挣扎地更厉害了。
最后还是摄像师看不下去,弱弱地提醒了一句。
“那个……先生,你掐着他的脖子,他没办法说话。”
“原来是这样,谢谢。”苏星奕冲着对方点了点头,然后松开了手,任由黑人法官摔落在地痛苦地咳嗽起来,“那么就麻烦你把镜头对准我们的法官大人,看看他是怎么说得。”
“好的,先生。”摄像师连忙把摄像机从支架上取下来,然后就怼在了黑人法官的面前。
“咳咳咳!”黑人法官不断咳嗽着,刚刚他差点就被某人活活掐死。
“我再问一次,是不是有人陷害我?是不是有人对我的案件动了手脚?是不是有人跟你打了招呼?是不是我的案子在一开始就注定了结果?”苏星奕淡漠地看着对方,枪口还是指着对方的太阳穴。
“是……是的。”黑人法官这会儿也顾不上别的,先保命要紧。
至于会不会死的问题,他相信自己不说立马就得死,说了还有可能拖到警方的拯救。
至于自己说得话会不会引来什么麻烦,事后只需要说自己是被逼着这么说得,再通过舆论引导就能轻松解决这个问题,所以黑人法官不可能不配合。
“你说得是,指得是哪一个,还是全部?”苏星奕又问道。
“全……全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