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是在之前就有人已经发送过传真了，实验结果，在很早之前就传到了费曼手中！”

话音落下。

杨冬精神似乎有些失常，随即慌乱起来道：

“不…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

随即，杨冬直径将顾晨紧紧抱住，甚至深怕顾晨要离开她一般，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顾晨深深吸了一口气，自然明白此刻杨冬的心情。

按照道理来说，在实验没有结果之前，这份报告必然不可能会到别人手中。

显然，这些报告是智子操控的结果。

而且一开始直接就操控整个实验会出现的结果，只要智子想，那么不管得到什么结果都不奇怪。

想通了这一点，自然没有什么感到奇怪的。

顾晨依然镇静自若，随即便道：

“杨冬，这些只不过是被操控出来的结果！”

可是，面前的史强似乎抓住了关键的节点，便冷静说道：

“你说结果是被操控的？那费曼怎么会自杀？”

顾晨神色毫无波澜随即说道：

“只要你的信仰被人击溃，自然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对于一个物理学家来说，物理就是他们的生命，研究物理规律也就是这辈子的信仰。

要是知道，这辈子所做的事情都是徒劳无获，信仰崩溃从而自杀也没有什么感到奇怪。

当然，精神有些崩溃的杨冬在顾晨身上感到一丝丝安全感，很快便冷静下来，不过神情中还带着一丝疲惫。

轻轻拍了拍杨冬，顾晨便直接来到史强面前道：

“史强警官，你应该知道科学边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