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是求不来的。”

方正倒背双手，望向老人。

“你可以用金钱买来土地，荣誉，美女，乃至生命，但是你永远买不来骄傲。因为骄傲不是嘴上说说的东西，它需要用鲜血去捍卫，用百折不挠的精神，与永不放弃的信念———以及鲜血和尸体为代价。而后者，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我做不到。”

麦克道尔议长缓缓摇头。

“我们要保护克洛斯贝尔的子民，我们不希望他们陷入冲突和毁灭。”

“所以，我才会说这些。”

方正轻哼一声。

“你看，归根结底，这就是克洛斯贝尔，恐惧死亡，害怕毁灭，并且因此选择了低下头去，成为他人的奴隶。既然都是做奴隶，那么你们做谁的奴隶不是做呢？至少我可以保证，相比起帝国和共和国来说，我会是一个更好的主人。”

“…………………”

麦克道尔议长咬紧牙关，书桌上的双手死死的握成拳头。

“所以，你想要做一个国王，一个独裁者。这种反民主的做法，是错误的！”

“民主？真让我惊讶，你居然有脸谈论民主？”

方正呵呵一笑。

“你们为了眼前的繁荣，放任了帝国与共和国的暴行，让无辜的克洛斯贝尔子民在其中受害，而你们则只是低着头像鸵鸟一样说着‘没办法’就万事大吉，用他们的痛苦来换取克洛斯贝尔的和平，现在你跟我谈民主？谈错误？”

“这是大多数克洛斯贝尔人的……………”

“那不过只是多数人的暴政罢了。”

方正冷冷的打断了麦克道尔议长的说话。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这些为首的人一天到晚的闭着眼睛装瞎子，那么下面的人除了和你们一样装瞎子还有什么办法？难道他们还能够揭竿而起，推翻你们的统治不成？麦克道尔议长，你想要做什么是一回事，你做了什么又是一回事，而很可惜的是，我只会通过一个人做的事情来评价他。”

说道这里，方正再次拿起茶杯，然后对着艾莉晃动了一下，后者急忙端起茶壶，为方正又倒了一杯茶。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和你说这些吗？麦克道尔议长？”

“………我也很疑惑。”

麦克道尔议长这会儿似乎也逐渐恢复了冷静，他抬起头来，望向方正。

“以你的野心，你的力量，你完全可以等成为了克洛斯贝尔议会的议员之后，再做这一切。我也不明白，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