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说话间,他们回到了刚才经过的那个水车小屋。
“喂,只狼...你听见了吗?”苇名弦一郎问道,“好悲哀的音乐啊,难道是有幸存的村民!”
想到这,苇名弦一郎不淡定了,因为疏忽,整个水生村已经沦陷了,还有幸存的人,得保护起来才行,这样才能贯彻他一直以来守护苇名的信念。
没有多想,苇名弦一郎直直地朝着乐声跑去。给在后面的只狼都看傻了。
“一个武士,是怎么做到比忍者还快的?”
震惊之余,只狼也抱起九子飞快地赶路。
等只狼赶到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阻止了。
只见一个左手抱琴,右手持剑的女子,不断地攻击苇名弦一郎。而且她的身影若隐若现,如同鬼魂一般,又因为带着个筐子,根本看不到脸。
“停停停,我是真不知道你说的作左是谁啊。”苇名弦一郎一边退一边朝着那女子解释道,“要不,你先停手,我去找来给你。”
要是换做其他人,估计苇名弦一郎已经拿下了,可是站在他身前的,可是个弱女子(确信),还是水生村的幸存者。
一般来说,他是不会和苇名人动手的。这就导致苇名弦一郎一直打不还手,只狼来的时候,甚至他身上都挂了彩了。
眼见苇名弦一郎要撑不住了,只狼立马大呵道:“住手,凛!”
“我知道作左在哪!”
这一下,好像触发了什么关键词,凛突然收手,将剑插回琴里面。
“你说的...是真的吗?”
活脱脱的一个怨妇的形象展现在三人面前,完全不同于刚才那要杀人的模样。
“弦一郎卿...这个女人正常吗?”
“我估计不正常。神子,你家只狼怎么知道这个凛的?”
“我家的...”九子的脸上升起红晕,自从她放下重担之后,也展现出了本性,原本时时刻刻都维持着男性身份的她,在只狼面前不断地展露本性。
“神子...神子?”
询问无果后,苇名弦一郎干脆看向只狼与凛。
“是的,作左大人在苇名城做武士,他的儿子继承了他的职位。”
“他还时不时地向苇名城的人说起你呢,只是可惜一直没有时间回来看你。”
都说人老成精,虽然只狼的身体是鲜活的年轻人,但是却拥有一个老人的稳重。
换做前世的他恐怕就直接砍死了,虽然他就是这么做的。
只狼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