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甚至于，连自杀都不能。

周衍松口了脚，周渊的头立刻抬了起来，还来不及怒目瞪向周衍，周衍另一只脚又踩向了他的另一张脸，将他再次踩在地上。

“尊严？你很有尊严？这世间，修士的尊严，就是用来践踏的，连这点儿都不知道，你还当天才？”

周衍笑了笑。

随后他松开了脚，走向了周婷。

周婷吓得娇躯都颤栗了起来，脸上显出了哀求之色。

便是星长老也有些不忍，便要说话，但是周衍目光一瞪，一股可怕的力量如雷霆之力，将星长老的灵魂都震慑了。

星长老骇然，倒退数步，终于不敢再说半个字。

周衍办事，所有人那就只能看着，谁也不敢插手——哪怕是周灵衣，也噤若寒蝉，又是敬畏又佩服。

周婷可怜兮兮的眼神没有触动周衍什么，和周渊一样，周婷的脸也被踩在了地上，左脸，右脸。

被踩了一番之后，周婷所有傲气都没有了，眼神黯淡，没有了神采。

便如圣洁的身体被侵犯了一样，有些失魂落魄。

而周渊、周元和周宁看得睚眦欲裂，但却不能如何。

下一刻，轮到了周元。

他倒是也见识了周衍的凶残手段，因而脸色冷厉，冷着脸承受了踩脸的侮辱。

到了周宁，他已经连反抗之心都没，周衍怎么踩他的脸就怎么动。

连踩四次脸，周衍这才轻呼一口气道：“爽快，真是爽快。这世间，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别人侮辱你的时候，你可以让别人跪着，然后去踩他们的脸，是不是？”

“不过你们太废了，看着你们心目之中的女神被我侮辱，而根本没有半点还手的能力。我还没有当你们的面非礼她呢，若那样，你们又能如何？”

“不过就你们这群货色，我还真看不上。踩你们的脸，你们应该觉得很荣幸。等以后我成为天地主宰，你们逢人便可以说，哼，你们有我厉害？曾经我可是被周衍逼着下跪，周衍还踩了我的脸的呢！”

周衍笑着说道。

语气带着讥诮之意。

周家人再也忍不住，全部都闷声笑了起来。

四人，哪怕是周婷，都脸色涨红，一种种深深的羞耻感狠狠的冲击着他们的心。

“你们很庆幸，我心情好，能给你们上上课，给你们一次终生难忘的经历。若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你们现在不是跪着，而是早已经和沧澜城其余几个居心叵测的家族一样，灰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