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的事情，未必也不是一种幸福的回忆，痛苦的极致，有时候就是幸福，关键是痛苦的事情的本质到底是如何。”

“从开始我不在乎你，再到现在我在乎你的开心和悲伤，这些已经在逐渐的变化。只不过如今的形势……域外天魔战场的混乱，本不该由你们承担，现在我要做一件事，暂时镇压你的记忆，让你继续恨我，继续仇视我，你看可行吗？”

“嗯……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过我，我怕自己恨不起来。”

“伏菀灵，我……向你保证，将来，雷衍帝尊周衍，一定会无比爱你，一定，会给你幸福！”

周衍的声音继续道。

“嗯，你，你，我，我……”伏菀灵有些结巴，有些羞涩。

这不是她的性格，强势的她何曾如此？

但在心仪的人面前，她必须是这样的性格，因为任何女人，在自己心仪的男人面前，都会变得娇羞而温婉。

“我传你一种斩魂不朽道，你斩掉过去的历经，留下最痛苦的记忆。虽然这样你会很痛苦，但之后，你就懂了。我们，也必须为人族，为真正的虚灵族，万灵族付出。”

周衍的声音无比沉重。

伏菀灵没有思考，当下直接点头，闭上双眼，听取周衍传道。

“伏菀灵，周衍，爱你。”

周衍说道。

接着可怕的不朽之力忽然贯穿了伏菀灵的尊魂。

伏菀灵一道无比透明的尊魂忽然被斩杀，之后她原本无比纯粹的尊体，竟是忽然变得多了几分血色。

虚空微微扭曲，随后所有的异象都消失了。

伏菀灵呆滞了片刻，忽然清醒了过来，她有些迷惑的看了看四周，随后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尊体。

下一刻，脑海之中一股血腥而凶残的记忆出现了。

周衍，凌辱了她，同时又斩杀了无尽的虚灵，让那些虚灵、天魔生不如死。

“周衍！你竟敢如此辱我清白，我懵懵懂懂这么久忽然一朝觉醒，今次，一定要取你性命！”

伏菀灵忽然涌起无边杀机，可怕的杀机甚至几乎能镇压下文华图腾那可怕的光泽。

……

文华殿之中，图腾之中，十二形意忽然失去控制，周衍刹那之间感觉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似乎成为了一具傀儡。

但是这个傀儡却也仅仅是片刻。

因为那片刻之中，周衍霍然看到，十二形意龙魂全部汇聚出了文华图腾的巨龙，忽然一口将那猥琐的老头子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