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摆弄手机，还有点憋气：“你都不知道我已经把话揉碎了讲给她听，说那么清楚了还跟我扯东扯西，也不知道念书时语文得几分。”

“这种公司这种企业，根本就没有合作的必要。”

她就要吹枕边风，不等回公寓就开始吹，反正看林氏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帝城那么多公司，林氏也算不得多顶尖的，他们封氏多得是可以挑选的合作对象。

顾南枝等了会儿都没听到封沉有所回应，她有点不满的抬头想瞪一眼男人，却正对上男人波澜不惊的淡淡眼神。

“猜猜看林星辰为什么对你有敌意。”

顾南枝皱眉：“什么叫对我有敌意，这个项目本来就不是我负责，她不是对整个封氏有敌意吗。”

封沉提醒了一句：“还记不记得沈泽川有了未婚妻。”

顾南枝有种不祥的预感，她眨眨眼半晌没说话，封沉看她反应就知道她想明白了。

“嗯，沈泽川的未婚妻就是林氏的林星辰。”

顾南枝：“……”

这走向，她属实没想到。

她就想问，学长是瞎了还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