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一切都是朕给的,于是朕拥有他们一切,包括对他们的所有权和话语权。难道不对?
天下是朕一人之天下,这是对的。
于是晋帝觉得谢裳说错了。
你说你怪我是因为这天下是我一人之天下,是我错了,那你说,对的,是什么样?
你谢裳不会谋朝篡位,你也做不到,这方面我不担心,我放心,但是你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是说朕代表天下人说话做事,是不对的?然而这与你家又有什么关系?朕何时对你家指手画脚了?你要如此怪朕?
或许......晋帝想到,或许你是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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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在西南,对大晋施加压力,这无疑是一件雪上加霜的事,然而对于一惯以大国强国自居的大晋来说,南宋只是纤芥,并不能称为大患。是以晋帝当天虽然没有给出决断,但在第二天清晨,便有十余名大臣被召唤进宫,面授机宜。
晋都之中,对于大晋国四面楚歌的情况,还是很激动的。这些天随处可见撸起袖子不惧寒冷在外面走动的热血青年,强烈要求参军的,四处写诗文抨击嘲讽的,策论国事的,组织起人手联合抵,制外族人的,对晋都中鲜卑人宋人店铺进行打砸抢烧的,蔚为壮观。只不过最后者因为地痞流氓的过多参与,坏了“规矩”,京都府尹予以严惩,打击了很多了团伙,缴获了不少脏银。
而此时在南郡,以区区八千之人独挡最初南宋两万现在四万大军,已经一月有余的汪培师终于倒下了。
房间中传出浓重的药味,其间夹杂着淡淡的血腥。若非是如此重的药味,恐怕只是闻着血腥,里面的人伤病如何,可想而知了。
汪培师本身有伤,现在又染了风寒,伤口开始化脓,早已昏迷过去了。
杨总司小心的号脉,时而摇头,时而点头,然而中的来说,或许是因为情况不乐观,杨总司脸上很凝重。
外面有一大批官员将领,想伸着脑袋往里面一名高大魁梧的黑甲将军站在正门口,是以这些人只是焦急的往里面人敢往里面去,说话也不敢太大声。
“.......突然出现的,谁啊......”
“不知道,汪大人的侍卫.......”
“不像,对汪大人并没有太多的恭敬,许是朋友?”
“这个时候,哪还有真有打生打死的朋友......之前怎么没出来......”
“......不过他确实厉害,手底下的人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