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端气结。
若不是身边没有了那顺手的鞭子,定然要再抽他一个头破血流!
“瞪什么瞪?你敢说你不是这样想的?好啊,那你说说,昨晚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哼哼,不说话了?默认了吧?你就是个禽兽,趁人之危,臭不要脸,难怪带着面具不敢见人......”
谢神策破口大骂。慕容端竟然破天荒的的没有反驳或者是让他闭嘴。
昨晚......确实是发生了些什么,但仅限于慕容端提着谢神策的脖子,把他在水中荡了几下洗去污秽,然后胡乱的套上了衣服而已,要说其他的,反正什么跟什么,是绝对没有的。
当然,慕容端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上辩解?
于是她很干脆的听谢神策说完,然后讥笑道:“说完了?”
谢神策老实的点头道:“说完了。”
慕容端点头,随后就是两人之间长时间的沉默。
等到可能是月到中天,或者更晚一些,寒气上来了,慕容端挑了烛花,说道:“很着急出去吧?”
谢神策不说话。
着急出去?开什么玩笑,哪里是着急了?简直就是急疯了。只是我急我敢说么?
慕容端似乎冷哼了一声,说道:“谢屠夫要不行了吧?”
谢神策猛然抬头。
谢衣病危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她慕容端是怎么知道的?
晋都中安插的谍子?谢神策摇头否定了,不说谢家的戒备森严,连缇骑都针插不进,单说缇骑司权力交接之时为防止他方势力介入而进行的真空防御,就不是鱼池子一两年时间能够破开的。普通消息或许不会有大问题,但这种明显是机密的消息,就不可能了。
那么......会是谁呢?
“不用猜了,我在晋都有耳目,虽然她行动不自由,但只要传递出了消息,那就是千真万确的了。”
谢神策冷笑道:“你就不怕他假......”
忽然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谢神策说不下去了。
“怎么?说不下去了?想到了?呵呵,倒是不笨。”慕容端连声夸奖。
“难怪了,真是没想到......”
谢神策微微苦笑:“你的那个耳目,居然是她,她的话倒也确实行动不便了。不过如你所说,既然她很难传出什么,那么一旦传出来的,就必然是真的了。”
“拓跋王庭和亲的小公主,居然是你的盟友......真是,好大一盘棋啊。长公主殿下,我真是要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