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回来,我就是想杀他也没有机会。”
“张说是猫么?”
“你知道的,猫的好奇心一直很重”
“我不知道。”
“额,总之就是,张说面对诱惑,抵抗力还是不够。”
谢神策想了想,说道:“青草芽儿是被关在缇骑司的,如今她出来了,只能是一个解释,周锦棉放了她。”
王解花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周锦棉不会良心发现,有情人终成眷属什么的,在他看来只不过是少数几个人的必然,哪会是张说与青草芽儿。他这么做,必然有他的原因。”
谢神策顿了顿,说道:“然而,我并不能猜到,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呵,终究是离开缇骑司太久,变得迟钝了。”
两人又说了很多话,于半夜沉沉睡去。
第二天傍晚,在书房枯坐了一天的谢神策让谢堤给张说送了封信。
“让我们走?这么好心?该不会是有诈吧?”
青草芽儿不明所以,说道:“难道陛下亲自召你回去?”
张说摇头,说道:“不可能的。陛下明白,这个时候急招我回去,只会更加坚定谢神策要杀我的决心,就是大将军与大司农也不会这么做。因为他们越是需要我,我就越重要,对于谢神策来说,就越是要尽早除掉。所以不会是他们。”
“然而你为什么会说不会是大司农呢?”
张说诧异,有些不明白青草芽儿为什么会这么说。
然而当数息过后,张说就明白了,于是他皱起了眉头,说道:“大司农不会这么做的。”
青草芽儿看了张说一眼,然后走进去,准备收拾东西。
张说叹了口气,有些苦恼。
青草芽儿被缇骑司囚禁了三四年,自然受到过很多的折磨。而同时因为在缇骑司中艰难而又枯燥的岁月,青草芽儿也想通了很多事情。
其中就有对秦国大司农、养蜂人百里兑的怨恨。
她身陷敌国,这么多年,百里兑竟是没有丝毫的过问,难怪她会说出刚才的话。
这些张说都明白,但是作为他来说,自然不可能为百里兑辩解,又没有办法让青草芽儿平息愤怒,于是只能苦笑。
在远处的谢家老宅,谢神策摸着下巴看星星,笑道:“就是了,不外乎是挑起矛盾反正那个女人被榨干了价值,再也用不上了。”
周锦棉没能成为缇骑司提督,谢神策也没有在讲武堂当戒律院院长,晋都渐渐的就再没有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