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窦家,跪在谢神策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苦。
“......妾身也是身不由己,那个畜生拿我不当人。打我、骂我,还让我陪......妾身愿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如若公子不嫌弃,愿终生服侍公子,为公子铺床叠被......”
谢神策越听于是恼火。
他好歹是你男人,现在陡然惹了事,不说你能不能与他共患难,至少也不能落井下石啊!
但你是怎么做的?你在他背后拼命的说他的万般不是。
或许外面那头黑猪是没把你当人看,虐待你、侮辱你、打骂你,但好歹没在吃穿上亏待你吧?如此你又怎么能这样对他?再说了,你舍身饲虎,为的不就是钱么?
你要的他都给你了,公道买卖,背后嚼舌头可是不本分的。
而且,你居然还想色诱本公子!这就是你的罪过了!
本公子是什么人?是大晋缇骑司提督大人嘞!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你这种姿色的,我家侍女都比你强太多!
“公子,妾身愿意做牛做马,只求公子怜惜......”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闭嘴!”谢神策大吼一声,吓得曾宝儿一个哆嗦,不敢再说话。
谢神策厌恶的看了一眼曾宝儿,然后抬腿出了门。曾宝儿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等了许久谢神策也没有进来,于是慢慢的起身,坐到椅子上皱着眉头揉酸痛的膝盖。
她看到了谢神策放在桌子上的茶碗,碗里还有茶水,想着谢神策的英俊相貌,高超的身手,曾宝儿捧起茶碗,照着谢神策喝水的地方,陶醉的舔着,就像是跟谢神策在接吻。
“嘭。”门开了,窦红线进来了,曾宝儿捧着茶碗吓得不知所措。
厌恶的将手中的托盘放到桌子上,拿下一碗粥和一碟咸菜,窦红线一句话不说,转身便要走。
曾宝儿连忙站起来说道:“线娘妹妹,那个......好久不见了,你还好么?”
窦红线哼了一声,转身讥笑道:“宝儿姐姐,我们刚刚才见过的呢。而且你不是说,我是跟着爷娘受累来着?那哪能过得好?你过得才好呢。”
曾宝儿尴尬笑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那时候哪知道线娘妹妹傍上了那等大人物,想必荣华富贵指日可待了,妹妹好福气,让姐姐羡慕的紧......”
曾宝儿不说还好,一说窦红线便来气了。
“什么傍上大人物,什么荣华富贵,曾宝儿,你爱慕虚荣别把我拉上,我窦红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