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似是有些同情,更多的还是惊叹与欣赏,于是她第一次觉得脸上的胎记有些好看。
站起身,慕容姑娘从包裹里拿出一张面具戴在脸上,然后又坐到了铜镜前,感受着戴与不戴的差别,最终还是觉得不戴要更好看。
如果能不戴,那该多好。然而如果不戴的话,又怎么能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个人呢?
于是她很不高兴,将那张银色面具取下,放进了包裹最底下。
......
......
谢神策在无锡城又呆了几天,身上的伤口基本愈合之后,也能下水游泳,阅完了缇骑司的文书之后,没有对江南郡缇骑的现状做出什么改变,很是快活了两天。
这几天太子好像是遇到了困难,虽然不形于色,但据缇骑报告,这两天太子的房中并不宁静,时有物品破碎的声音传出。
谢神策微微一笑,然后示意缇骑一切照常。
顾顺宁之后又来过一次,表达了其父亲顾贤希望能够面见谢神策的愿望,同时也含蓄的表示了顾家的大门永远为谢神策敞开。谢神策当做出了回复。
于是这天晚上,谢神策带了杨总司与卓十四毛小三,来顾府赴宴。
顾家的府邸就在北城,这一片居住着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商界大亨,顾家今晚设宴,主要是为了宴请谢神策,但为了避人耳目,还宴请了无锡城的诸多官员富商,而重中之重,则是太子。
所以表面上来看,顾家其实是为了宴请太子。
顾顺宁在前厅会客,顾贤在后堂,与一些官员们聊着些粮食钱粮之类敏感却又无关大局的事情。
谢神策在递交了名帖之后,被一名管事领到了后院,谢神策来到后院的一座花园,便看见了一名少年早早等在那里。
那少年正是顾顺宁的幼弟顾顺行。
看少年的模样,像是等了好长时间,虽然眉宇间颇有忐忑,但是身形正直,倒是少年老成,还算沉得住气。
管事低头打了个手势,示意谢神策进去,之后便离开了。
谢神策饶有兴趣的在门口又观察了了一会儿亭子中间的少年,发现他除了偶尔拿起茶杯润润喉,双手抓一抓衣袖以外,竟是一直端坐。
心中暗自称奇,谢神策也在思索着自己是不是见过这孩子。
听顾顺宁的话,顾顺行是在太学求学,那是一代神童,只是自己任太学博士时日极短,又不见得教过他,所以也没什么印象。
谢神策慢慢的走了过来。
顾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