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依旧是威严的铠甲,而且司马弼的身后就站着谢神策。
在发现自己错了之后,司马杉突然大叫起来:“父亲,救我啊!救我出去!他们抓了我们全家啊父亲!弟弟们与母亲都被抓了,大伯、大伯他、不知道是不是、父亲,救我出去啊,这里好恐怖,什么人都没有......一个人都见不到......”
司马杉已经是快要三十的人了,是司马弼三个儿子中的老大,本应是最沉稳的一个,熟料此时却如同孩子般哭诉求救。
司马弼眼中的愤怒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废物。”
司马弼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这个儿子的表现实在是太过不齿,尤其是在有外人的情况下表现的如此懦弱,让他脸上无光。
司马弼在说了两个字以后就冷眼旁观,不再理会司马杉。谢神策见状,于是摆摆手示意缇骑将司马杉带下去。
司马杉在要被带走的时候突然像发了疯一样的跳了起来,要夺路而逃,于是被一名缇骑一掌刀切在后颈打晕,被抬了出去。
然后是司马槿,司马槿倒是没有像司马杉那样激动,只是擦着眼泪说了一遍在狱中的生活,让司马弼不要担心,然后让司马弼想办法将一家人救出去。
司马弼的脸色好看了一些,毕竟司马槿此时的表现也算勉强过关,况且他的衣服要比刚刚的司马杉要干净许多。
不过司马弼仍旧没有说什么。
之后才是司马檀。
司马檀是三人中最为平静的一个,平静的让司马弼都有些吃惊。干干净净的衣衫,干干净净的脸庞,除了胡子已经长了好长被他有意的收拢整齐了以外,司马檀就像是没事人一样。
见到司马弼也不吃惊,就仿佛是平时见面一样的说了声“见过父亲大人”之后就不再出声。
父子两人相对无言,谢神策看的有些无聊。
终于,在谢神策忍不住要让人将司马檀带走的时候,司马弼开口了:“为父所做的一切,自然有为父承担,你无须担心。”
司马檀摇了摇头说道:“孩儿不是这个意思,孩儿只是有些事情不是很明白。”
“你说。”
于是司马檀想了想,说道:“游骑兵第六营是怎么回事?”
“河间府是怎么回事?”
“定州是怎么回事?”
“八百人的马匪是怎么回事?”
“父亲大人您......又是怎么回事?”
随着司马檀一个个问题的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