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了手,握住了田汾的手。
“我没事、咳咳咳咳......”
周锦棉一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喉咙已经沙哑到这种程度了,干涩的喉咙肌肉贴在一起,让他一阵剧烈的咳嗽。
田汾慌忙将他扶起,然后拿过一碗蜂蜜水,拍打着他的后背喂他喝下。
一名丫鬟走了进来,然后低声的对田汾说了些什么,周锦棉听得不是很清楚。
田汾点了点头,丫鬟下去了,然后谢神策走了进来。
田汾对谢神策行了一礼,然后便下去了。谢神策走到周锦棉的床边,待丫鬟拿了凳子坐下,然后看着脸色苍白的周锦棉,叹了口气。
周锦棉这时候才看到坐在床边的人已经换了,谢神策正在凝视他。
周锦棉动了动喉咙,然后低声说道:“提督大人......”
“别说话了,安心养病吧,大夫说你是心有郁气不得发,以致心脉混乱,要不是发现得早,可能就已经死了。”
可能已经死了。谢神策说话一点也不客气,毫不顾忌周锦棉的感受。
周锦棉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嘴角满是苦涩。
“有什么话不能对自家媳妇儿说吗?还是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一定要一个人消化?男人要敢于承担,也要敢于说出口,藏藏掖掖,不像话。”
“说这些话不是想让你说些什么,万一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秘密说了出来,反倒不好。只是想让你想开些。凡事多个人商量就多一份力量,比你一个人自己扛要好得多。就是不好的事情说出来会遭殃,能多个人垫背也是好的啊。哎,你可别一激动就真说出来了,万一是不好的,连累谁也别连累本提督啊。”
说完,谢神策起身说道:“这几天你就在家修养吧,至于缇骑司,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去,米鱼短时间顶替你还是不成问题的,不用担心司里的事情。我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
周锦棉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谢神策没有注意到,径直起身,然后出门了。周锦棉颓然低头,也没留意谢神策在门外仿佛与田汾说了什么。
谢神策回到家,走进自己的小院子,彩衣打来了热水让他烫脚,谢神策一边烫脚一边想着白天的事情。
周锦棉是跟他说过话之后,在秘书处带了很短的时间就回去了,回去后不久昏迷不醒,直到将近二更才醒来,他则是在周锦棉醒来之前就接到了消息赶到了周家,等待周锦棉苏醒。
很明显,周锦棉是因为自己的一席话才这样的,谢神策心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