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地方给予便利,调动更多的人。有这些世族的支持,如果达到一定的规模,朝廷的压力将减小很多啊。”
魏燎说道:“是啊,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然而富贵于乡里,不如闻名于中枢。若是真能做成规模,倒真是我大晋上下一心,定能克服万难了。如此,陛下洪福齐天,便是大统之期,亦不远矣。”
这捧哏,三句话不离马屁。谢神策在心里再次鄙视了魏燎一把。
然而随即谢神策又在心里加了一句,怎么我身边没有这么一个人呢?
......
“阿嚏!”远在淮扬道三蹦子打了一个喷嚏。
“是谁在想我?”三蹦子拿起一块手帕边擦鼻子边咕哝。
......
“大统之期必然不远。看近两年我大晋对外战争可从未输过,虽则天灾不断,但是尚有余力。且上下一心陛下神武......呵呵,魏大人,你我也将是历史的见证者啊。”
谢神策的这一记马屁比魏燎的还要老辣。如此恶寒的纯马屁,谢神策说起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加上憧憬的眼神,就好像已经看到了天下一统的景象了一样。
马屁就是夸张嘛,就是假话嘛,既然如此,要骗别人,就一定要能先骗过自己。那句话说的好啊: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你不信就是你觉悟不够高。觉悟不够高,缇骑司就要帮你上课进行教育。
两人就这样说了一些没营养的话,然后互相告辞。
这一次,谢神策没能试探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魏燎此人太过滴水不漏。
虽然空手而回,但是也证实了谢神策之前心中所想,魏燎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那么,魏燎任缇骑司提督的那些年,就一定有着特殊的意义。
之后谢神策回到了李府,在与李图说了些灾情之后,第二天便启程了。
半个月后,谢神策到达晋都。
这半个月,谢神策虽然在路上看到了成群结队的灾民,但是一路上灾民们的情绪还都稳定,而且因为淮扬道富户的援助,大多数灾民也都能将就着过。虽然有一小部分人确实是想趁机起事的,但是很快的都被缇骑扑灭在了萌芽中。
而此时的谢神策,已经知道了淮扬道富户的义举,是起源于王解花。同时谢神策也知道了,这件事其实还是因为陆卷而起的。在给王解花的信中,谢神策“严厉的”批评了王解花,说她不该鄙视陆卷,对方好歹也是人,你这样让“人”很难堪云云,王解花看过之后哈哈大笑,差点胃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