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缇骑就已经在行动了。
谢神策说道:“司马大将军,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可以不承认,但是它确实是发生过了,那就是已经发生过,对一些人有了改变。而且就算不承认也没关系,缇骑办事,从来只看自己看到的,您承不承认,都没什么关系......我要见他或许只是徒劳,因为全营都死了,他一个人活着,而且被治好了伤活到现在,嗯,关键是货到了现在......但是他是司马二公子的朋友,据说是一个很单纯的人,所以我想看看。仅此而已。”
“提督大人,在本将军的军营里,没有军令,你缇骑也敢私自提取本将军的士兵?”
谢神策直视司马弼。
“凡是在缇骑能触摸到的地方,只需要陛下的命令。以及,本提督的命令。”
嘴角陡然一翘,然后笑容迅速隐没,面无表情的谢神策说道:“司马大将军,本提督如今知道了,你不是大晋的叛徒。毕竟现在北方两郡,如今都将要收回来了。大将军,本提督奉劝一句,如果你再想做什么,请将缇骑考虑进去。我......本提督会看着你的。”
说完,谢神策也不告辞,直接抽身走出了司马弼的会客厅。
一步,两步,三步......
“呼”,谢神策长长的吐了口气,身后那道有如实质的杀意终于退去。
在说出“你不是大晋的叛徒”之后,谢神策便感觉到了司马弼的杀意,那凝炼到极点的杀意,将谢神策全身都包裹住了,以至于让他背后都生出了冷汗。
然而司马弼毕竟不会真的敢杀他。不说缇骑恐怖,司马弼怕了,单是谢神策今天敢于当着他的面说出最后那一番话,就足够让司马弼不敢犯险。谢神策敢说就表明他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了,足以应付一切状况的准备。
何况,司马弼的一家,现在都在晋都呢。
谢神策如果在他的大将军府除了什么意外,司马弼也担待不起。谢家,王家,晋帝......哪一个也不是能说撕破就撕破的。
......说到底,还是怕。只是司马弼不这么认为而已。
谢神策出了大将军府,坐上了马车,车外是二十名缇骑司黑甲卫,皆覆面黑甲直、刀健马,肃穆如钟。
坐在马车里,谢神策掀了掀背后汗湿的衣服,然后缩在座椅上,一手撑着下巴,闭上了眼睛在静静的沉思。
司马弼不是叛徒,这是可以肯定的事了。这场战争,或许也与司马弼无关,他就只是顺势而为了一下,帮燕国推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