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的语气说。
张迪面色一红,只好将手一摆,说:“好吧,依你!既如此,咱家也要随他们去,与你一道太险了。”
莫云潇仰天打个哈哈,说:“不行!我偏要你跟着我。几个小毛贼就吓倒你了吗?”
“你……”张迪无奈,只能徒然一叹,挥手叫来身后的一名百户长,说:“你带七十个弟兄,与赵衙内和李家娘子一道。”
“喏!”百户长答应一声,便纵马吆喝一声,七十个骑兵随他奔了出来。
李清照见了心下不免感激,不过也替莫云潇担忧起来,只得说道:“荷露,你将七成的兵给了我们,你自己可怎么办?”
莫云潇笑道:“我曾单身潜入简王府,如此凶险都走了过来,你不必替我担心。”
李清照也不禁莞尔,说:“都说你莫云潇是个女阎罗,今日我算见识了。”
于是双方互相嘱咐了几句便各自带人去了。
莫云潇先来到那坍塌的草庐前查看,只见四野一片黑漆漆的看不真切,便招呼身后的张迪:“举灯来。”
张迪心中有气,但也无奈,只好拿过一个灯笼来给她照明。
莫云潇和众兵士将这塌下来的屋顶翻开,见到了压在底下的桌椅和早已熄灭的油灯。
她俯下身子细细查看,终于找到了两条麻绳。“定是捆人用的。”她这样嘟囔了一句。
“或许令女弟就曾被囚在这里。”张迪插了一句嘴。
莫云潇回头来看他,直看得他浑身不自在,便说:“咱家只是臆测,你只当咱家没说。”
“不,你说得很有道理。”莫云潇拿起这两条绳子来,说:“不过,若是捆一个人,何需两条绳子?依我猜,当时这里除了云湘还有一人。”
“那人难不成是简王?”张迪又插嘴说道。
莫云潇望着他,笑道:“或许真是如此。”
“哼!这也太荒谬了。”张迪连连摇头,说:“简王既能逃出圈禁重地,想来手下定有一帮悍勇匪类,又岂会在此被擒?”
莫云潇笑道:“有句话叫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你可听过?”
张迪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觉说了声:“啥?”
“依我看,或许是这样的。”莫云潇一边说一边比划,将云湘和赵似被囚在此,然后设法逃脱,但在过程中不慎惊动了贼人,双方发生殴斗,而殴斗的结果是草庐被毁,两个贼人被杀。
她一通精彩的假设推演说得头头是道,张迪却越听越觉得匪夷所思,便说:“这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