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把太“露骨”字眼修改过的小众独立民谣,从头到尾不过就四分来钟,自然谈不上有多少人喜欢,好在何雨柱本也不是为了唱给大家伙听的。
但他这种分外迥殊的行径,却在厂子里头引起了不小的异议与争论。
“这唱的都是啥玩意啊?听着比那些戏曲差远了。”
“难听是难听了点,可这手段儿还挺别致。”
“这是在当众示爱么?未免也太大胆了些吧!就不怕被革委会的人捉起来?”
“捉?你难道没听出来吗?那是何总顾问。”
“何总顾问?谁呀?”
“你新来的吧?连何总顾问都不知道?自行车分厂知道吗?”
“这我知道。”
“人家就是主管那边的,执行委员会的头,即便是李主任,都还得听他的呢!怎么捉?”
“哇,这么牛叉?”
“那可不,说起来,这何总顾问呐,曾经还是我们厂饭堂的一名厨子呢!那做的饭菜,可比他唱歌好多了。啊呸、呸,现在里头都不知道是谁在掌勺,东西弄得忒难吃。”
“还有,还有,我听人说平时播放的那些小故事和大道理话,都是何总顾问给写的。我可是全给记了下来,要是能从中学到一招半式,道不准有一天,我也能飞黄腾达。”
“沃靠,这么神奇的吗?决定了,我以后就把何总顾问当成自己的偶像了。”
“……”
在这个中午吃饭的时间,轧钢厂的工人们,围成一个个小圈子,谈论的几乎都是关于何雨柱和他的歌。
当然大多数说着说着,话题总会歪楼歪到姥姥家。
而在食堂的一个角落里,边分头发梳得锃亮,浓眉小眼大长脸,还留着小胡子,穿着件黑西装的许大茂,独占了一桌子,神色阴沉地低头猛扒着盘子里的白饭。
……
在于“厂花”像是在打量怪物的目光中,何雨柱唱完走人,并没有打算与面前的“小迷妹”去多作交谈。
可当他回到办公室坐下等呀等,冉秋叶没等到,却等来了他自个给封的“真厂花”。
“是许玥呐,来,坐。”
虽说不是“教主”,但依然看着赏心悦目,起码比起小寡妇,何雨柱还是更愿意跟这样的佳人待上一待。
“不、不坐了。”
许玥完全没有一点儿寻常海右妹子身上的直爽,羞涩腼腆得倒更像是来自于南方水乡。
“那有什么事吗?”
“也没啥事,就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