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以及裴家又会遭到什么样的巨变。
啊泰让他的妻子到外面打了一盆清水进来,“你可以让他多喝水,把毒素逼出来了,他很快就会好了。”
“好的,我知道了,真的非常感谢您。”
啊泰没有说话,带着他的妻子离开了。
“裴筠,你能不能......”
话还没有说完,齐南思被困入他的怀抱里,巨大的力气禁锢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肉里。
他是用了所有的力气抱紧了她。
仿佛想借此在她身上求得抚慰和支撑。
齐南思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体的滚烫,脖颈处萦绕着他灼热的气息,烫得她的心口一下一下地抽疼。
多感受一分他的痛苦挣扎,她的愧疚自责和心痛就会多一分。
她的声音哽咽了:“裴筠,我在。”
...
直到天光熹微,气温更低了一些,裴筠体温才慢慢变正常了,意识渐渐归拢。
这一晚上齐南思都不敢睡觉,脑子里的一根神经紧紧绷着,一刻也不敢放松,思绪一片混乱,只能不停地用麻布浸湿给他擦身体,做物理降温,喂他喝水。
他有一个时间段,几乎是控制不住的挣扎,难受地捂着头在地上打滚。
齐南思心疼得忍不住哭了,流着眼泪不停地安抚他。
直到他熬过来了,她才堪堪松缓了一口气。
雨势渐小,很快就停了,齐南思打开了窗口,微凉的清风吹了进来。
“要不要再喝一杯水?”她问着,再次拿起啊泰临时制作的竹筒杯。
裴筠点头,把竹筒水壶里的水倒出来一杯水喝下去。
“对不起,让你担心害怕了。”裴筠放下杯子,抬眸看着她,嗓音嘶哑,“没事了,不怕了。”
他轻抚了几下她的脸颊,她泛红的眼眸,“不要内疚,好不好?”
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她,只是因为他知道如果她知道了,心里会很难受,他舍不得她伤心担忧。
只不过他赌输了,还是在深夜里发作了,让她害怕担心了。
齐南思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拿了麻布浸湿拧干,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
“要不要再喝一杯水?”
齐南思一双通红的眼眸盯着他看了好几秒,像是把哭腔忍在了喉间:“你是不是知道自己被他们注射了这种药?”
裴筠默默地凝视着她,最后还是轻声应了声‘嗯’。
齐南思闻言,倏地挥开他的手,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