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尧听林伯说他的爷爷可怕，忍不住问：“你什么意思？”

林伯也不隐瞒，直接说：“前些时日，我收到了你爷爷的短信。”

说完，他盯着肖尧，似是想从肖尧的眼睛里看到震惊，又或者看到更多他不知道的信息。

肖尧的眼神里却只有好奇，因为他也已经多次收到过爷爷的短信了。

林伯接着说：“你爷爷说，如果有一天你查到了那三个人，就让我杀掉他们。”

“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肖尧可不相信林伯会平白无故地替爷爷去杀人。

林伯冷哼一声说：“他给了我一个AI程序，说是一个致命的病毒，它可以弄死全世界所有的人工智能。”

这次肖尧是真的震惊了，他全没想到，那个令苗玉也只能躲到幻世界的病毒，竟然是从黑暗森林流传出来的。

更令他没想到的是，那个病毒是爷爷的作品。

爷爷一直不让肖家人碰触人工智能，还说人工智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成为人类最大的敌人，这也是他和人工智能势不两立的原因？

爷爷什么时候开始在意整个人类的利益了？他不信。

肖尧叹了口气，说：“人类如果拥有人工智能，科技能更快地发展，这下好了，你凭一己之力摧毁了人工智能，延缓了人类科技的发展。”

林伯笑了笑说：“你也不用嘲讽我，我只是比较喜欢看你们人类狗咬狗。”

说完，他又畅快地笑了几声。

“关于我老爸的死，你还知道些什么？”肖尧又问。

“我还真知道一些别的，但是告诉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林伯玩味地盯着他。

肖尧想也没想便说：“明天，等林华出来时候我可以直接放她走。”

林伯摇头说：“你也说了，我们黑暗森林已经拥有黑雾，林华出不出来对我们的影响不大。”

肖尧笑了，说：“你就不要假定全天下都是傻子，而你自己才是唯一的聪明人了，如果林华不出来，你怎么向李家解释？告诉他们你其实早就有黑雾了？”

林伯表情僵了僵，说：“也好，演戏就演全套的。”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肖尧眼神火热地问。

林伯摇了摇头，说：“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你不让林华出来怎么办？”

肖尧的耐心已经被消磨殆尽，哼道：“你只能赌，如果你不说，我可以现在就告诉你，我会穷尽肖家所有手段把林华留下。”

林伯的脸上阴晴不定，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