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轻轻拍打着他的脸，试图唤醒他：“段衾屿，段衾屿，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是江岑。”

“江......岑......”

段衾屿嘴上重复着，果然有了些反应。

“对，我是江岑，我在这里，你别怕，会好起来的。”

段衾屿眉目紧促，却在听见江岑声音时眼底有光亮闪过，他一把抱住江岑，狠狠地将她揽进怀里。

“江岑，江岑，未来是可以改变的，未来是可以改变的，你不会有事了，不会有事......”

段衾屿欣喜的自言自语，江岑却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约摸过了一刻钟，段衾屿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不吵不闹，又恢复到了以前淡然的模样。

他放开江岑，浅浅一笑，“抱歉，我弄疼你了吧？”

江岑没在意被他勒红的脖子，温柔的问他：“你没事了？”

“嗯，让你看笑话了。”

“确定没事儿？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段衾屿摇了摇头，“不用了，只是一时太高兴了。”

“你糊弄鬼呢！”江岑沉了沉声，太高兴能变成这样，那谁以后还敢笑了。

“是真的，我是真的高兴。”

段衾屿笑容不似强颜欢笑，他看向江岑的目光里透着明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