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郜令”直接敕封为守护孩子的祭灵。
所以,当祖母和学院的护道者知道颜窝轻易就举行敕封,封了一个小弱鸡(延远)的时候才觉得浪费。
凤无暇眼前灰暗,任由自己的灵体被那些诅咒物给撕碎。
“这怎么斗,这要让我怎么斗得过……哈哈哈……”
她的身子在慢慢消散,归与阴阳道场,她的脑袋还在癫狂的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就留下来了。
“最开始,我不想对你动手的啊……我明知道斗不过她,我还是想要争取……”
“师姐,呵呵呵……到头来,我与你最亲昵的关系,只是你跟着她叫的一声“师姐”……”凤无暇的脖颈也在开始消散,一点点的被阴风吹走。
“世界上再也没有比爱更难的事了。”
她问看向冥月下的颜窝:“你想知道你爹娘去哪里了,对吧?”
颜窝心脏猛地一提。
从识海深处冲了出来,但还不等她走到凤无暇消散的头颅旁,就听见她犹挂着泪痕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纯洁俏皮的笑意来。
“就不告诉你。”
明明纯洁的,俏皮的笑,却让颜窝感觉到了深深的恶意。
……
她不知道的是:在某年的某个下午,英俊潇洒的吴笙前来阴傀宗寻找颜桑归,因为颜桑归即将继任阴傀宗的宗主之位,他赶了过来,却寻不到路。
所以拦住了当时的宗门大师姐凤无暇,询问她颜桑归在哪里。
“在那边。”
“谢谢这位……嗯,师姐。我家桑归以后还需要师姐这样的人多多关照,请问师姐名讳?”
凤无暇当时是这样笑着道:“就不告诉你。”
等到吴笙走远,修身玉立的背影看的凤无暇怔怔的呆在原地。
她将手放在胸口,脸颊微红,感应里面的震动。
那时的凤无暇并不知道,她最好时候的她和最糟时候的她的样子,都是因为爱着他的样子。
……
等颜窝从识海退出,回过神时,凤无暇已经没了呼吸。
身上的血液也被花魁的红绸吸的差不多了。
【飞行符】这个时候失效了。
颜窝落地之后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光着脚的,视线一扫,里面落在阴尸身上。
“小姐,我刚刚也是没有办法……”
阴尸上前,摸着不知道从那里编出来的小马扎和水桶,把颜窝按在小马扎上亲自给她洗脚,红绣鞋更是一副“和我无关,是她强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