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和双脚都麻了。

“师父还说这个测试是为了给我准备进阶四阶吞灵师特意挑选的地方，可我现在境界没有变化……”她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从戒指里拿出一个包裹，打开：“只有这些佛婆伽耶那个婴孩留下的碎片，不知道能不那么交差？”

正在她叹息的时候，白骨塔上方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像是有猫在屋檐上奔跑。

颜窝给自己身上贴了一张【飞行符】，薄如蝉翼的翅膀刚刚形成，颜窝顿时朝上方飞去，没想到的是，她才飞行到一半，就有一个脑袋从上方的洞口里钻了进来。

那是一个圆乎乎的脑袋，双眼里冒着猩红的光，脸颊上还有两团圆溜溜的腮红，嘴巴是成咧嘴笑的姿态，额头上还有一个【复】字。

颜窝立马就认出，这是个纸人。

还是符佑做来放在家里走廊下的那种。

它怎么跑这里来？

“复仇成功，……报喜！报喜！”

颜窝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因为她还是第一次瞧见符佑做的纸人会说话，正当她疑惑不已的时候，那纸人身子一收一缩就从那洞里钻出来了。

随后，一双猩红的眼睛盯着她。

冰冷、诡异。

以及一种打量后的鄙夷。

像是威武尊贵的少爷身边的丫鬟，在看着以后的女主人后总觉得她配不上自家少爷那种……

果不然、

她竟嫌弃似的“啧”了一下嘴，“还是奴来帮您进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