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则是满嘴泥沙，肚子撑的又大又圆，根本无法消化，眼看着就要撑爆了，可这些阴尸好似不管怎么吃，依旧是会很饿。

“古籍记载的……饿鬼道！”钱今认出这异像。

第三个漩涡则是猪牛马羊等异像，钱今再次认出，声音已经带着些颤音了：“这、这是畜生道……”

最后一个漩涡场景似乎很大，一直在不停地变化，一会儿是穿着官字服的人在一次次的把人的舌头拔出，一会儿又是关着官府的小卒把人推入油锅……

种种凄惨的场景略过眼眸。

“咕噜~”

三人都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个是地狱道……”钱今传音的嗓音都带着颤音，汹涌的情绪险些控制不住，“这条黑狗……啊呸！这条田园犬……啊呸！哎呀，你们懂得，就是这条，这条嗯凶兽……它到底是个什么品种，怎么进化一下，还会出现这种异像！”

潘擎木然摇头：“谁知道呢。”

“你读书最多你问谁呢？只要知道这只凶兽是被驯服了的，不会伤人。”方天化眼神复杂的看向颜酒，继续传音道：“真的无法想象这少年居然天天在村里遛凶兽！”

颜窝几人站在狗窝前，一时间去看那些异像去了。

只有颜酒见到众人神色变幻，最后更是瞥见方天化复杂的眼神，嘴巴迅速瘪起，鼻孔都张了张，这下他确定了：小黑要死了。

“哇”的一声开始抱着小黑哭了起来。

小少年天天相处，一起吃一起睡，最纯真的陪伴做不得假。

婶婶做他最爱吃的菜，他会和小黑炫耀，祖母给颜窝扎头发，他会酸溜溜的和小黑吐槽，那么多那么多的夜晚，睡觉的时候能摸到小黑，他就是做了噩梦也不害怕。

现在，他是真的伤心。

眼睛里的泪水倾巢而出，如同断线的珠子似的滴落在小黑的脑袋上，眨眼间小黑的狗脑袋就被浸透了，毛发紧贴头皮，被颜酒抱着在衣服上蹭了蹭，又炸毛一样的竖起。

小黑耳朵动了动，闭着的眼睛也猛然睁开！

颜窝只瞧见小黑棕黄色的眼睛里，有四个小小的漩涡化成黑色的小点，和它眼睛中心的瞳孔紧挨在一起，一眼看过去，它的眼球中间居然有五个瞳孔。

狗眼的眼皮只缓缓覆盖而下，再掀起时，那双眼又变成正常的棕黄色。

它的抽搐停止，直起半个身子用脑袋蹭向哭着的少年，舌头舔掉它的眼泪，动作滞了滞，那人性化的眼神扫了颜窝一眼，好似在问：……人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