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看了好一会儿,越看越喜欢,自己随意转了几圈,随后身子一蹦,她就落在了围墙上。
再一蹦,又轻轻松松的跳了下来。
“这鞋子太棒了,哈哈哈……”
这时候白文林眼底的凉意退去,恢复成肉眼,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咦,我又看不见了。”
“我一口太阴之气只能给你一刻钟的时间,想要再看见,得不停吸收太阴之气了。”颜窝道。
“噢。”
“你也别觉得失望,太阴之气吸收多了是伤身体的,不可留恋。”
颜窝弯腰把他裤腿上挂着的断手塞入挎包汇总的画册,“我们走吧,婶婶舅舅还等着我们呢,隔太久了他们会担心。”
“那这里?”
“一把火烧了吧,那些村民喝下的圣水,根本就不是圣水,就是害人的东西。”
“好,那我去四周溅一点柴火。”
没多久。
大火在这山顶烧了起来,年代久远的寺庙很快就被浓烟笼罩。
与此同时,后院的古树中。
那绝美的阴尸缓缓睁开眼,眼瞳之中隐约有符文闪过,她气质冷冽。
“拿了我的东西,还想烧死我?”
……
颜忠宴焦急的来回走动,“怎么还没有回来啊,这都过去多久了?”
“你能不能别晃了,晃的我眼睛都花了。”婶婶坐在一边的石阶上,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颜酒则是手里抱着一个从婶婆家拿到的煮玉米,哼哧哼哧的啃着,嘴角都沾了好几粒。
“就是,就是,眼睛都花了。”
“雾都散了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找个东西而已需要那么久?”颜忠宴急的眉头皱成疙瘩。
白梅已经懒得劝她了,开始整理起从娘家带回头的东西,想起爹娘在这一次的事情里总算承认了这个秦家,心情愉悦,嘴角翘起。
就在这时,窝窝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
“舅舅,婶婶,窝窝回来了吖。”
颜忠宴几步冲上前,视线先把小丫头周身扫了一圈,随后才缓缓放下心。
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叮嘱道:“下次再有什么事,必须让舅舅和你一起,不然在这等着还得担惊受怕的。”
“我知道了。”颜窝主动扬起小脸,扯了扯自己腮帮子上的软肉,“舅舅不要生气,给你捏脸,只可以捏几下喔。”
“你这丫头……”颜忠宴满眼宠溺,伸手揪住她的小脸,捏了几下,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