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

厉明枭：“......”

他倒真的很想身体力行告诉她自己体力到底如何。

厉明枭是真的不想跟章余再多说一句废话。

沉默许久，厉明枭以为章余睡着的时候，章余突然开口，声音里是少见的空灵温柔。

“厉明枭，如果你愿意对我态度稍微好一点，甚至每天能对我笑一笑的话，我命都可以给你。”

厉明枭斜睨她一眼，又来了。

满嘴跑火车的状态，还是那么招人恨！

“滚下去！”

章余叹了一口气，不情不愿下床，她是真的不敢把厉明枭惹毛，在底线上蹦跶两下，见好就收。

在地毯上铺了个外套，章余把自己缩成一团。

肚子有点疼，好在换上了女款的衣服，她不至于那么难受。

卧室内一片平静，卧室外，老太太和王慧都花了一点时间来缓和自己的尴尬。

“明枭这腿废了一年多了，还能不能再站起来，医生都说不好的。”

厉奶奶别有深意，“公司他是沾不了手的，你和明晟好好经营，咱们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我就是到了地下，也对得起明枭他爸。”

王慧双眼一亮，这话明显是说，只要他们多养着这么一个废物，那公司就是自己儿子的？

不管心里多兴奋，王慧面上依然贤惠，“妈，你说这些就太见外了，明枭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一直把他当做自己亲生的孩子看，对他和明晟都是一样的感情，不管他认不认我这个妈，我都希望他平安健康。”

王慧说着，按了按自己的眼角，“这孩子，什么事都闷在心里，有时候，我也真的并不知道在自己还能怎么做了。”

厉奶奶抓住王慧的手，轻轻拍着，“辛苦你了，好在现在孩子都大了，结婚，生孩子，你也就能放下这个担子。”

王慧抿着唇点头，眼中带了几分期待，等他儿子完全掌控公司，等他儿子掌控厉家，再有了家庭，她就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