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春不愿意去想傻柱为什么不信,有那精力还不如想想等下怎么腌羊肉。
秦淮茹又问了几句,见何雨春不爱搭理,只好失望地回家了。
“刺啦啦!刺啦啦!”
几分钟后,傻柱斜着身体,拖着老大一捆竹子进来。
“你真勤快啊!”
何雨春哭笑不得,如果把这些全做成签子,够把他串破产。
“啊?我问人好说歹说借的,就这我还怕不够呢。”
“怪我没说明白,其实我想让你削羊肉串用的签子,你留两根,其他的给人还回去!”
“大哥你早说啊!你知道多费劲吗?”
傻柱也哭笑不得,但他面对大哥脾气很好,乐颠颠地又给拖回去。
等他再回来,何雨春已经开始腌肉。
傻柱一边削竹签一边看,看了一会儿忽然跑回家拿出一个碗,抓了点羊肉,神秘道:“大哥,等下你尝尝哥们儿腌的肉!”
说完,他就用那几样调料开始腌肉。
何雨春满心不屑,上辈子他专门找人要过一个腌肉配方,味道一流!
他就不信傻柱手艺比那些改良无数代的配方还好。
兄弟俩一边闲聊一边各司其职。
何雨春穿了些辣椒、大蒜、韭菜和蘑菇之类的素串,虽然只有两个人吃,但两人饭量可不小。
再说了,吃什么不重要,但生活要有仪式感。
傻柱看得直皱眉,他就没见过有人烤这些东西,味道更是想象不出来。
两人不紧不慢,慢慢悠悠地做完准备工作,已经下午四点多。
十月金秋,四点来钟太阳已然西斜,阳光从赤白转为金黄,洒落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再加上今日正好微风,简直是天赐的烧烤时机。
傻柱在灶台里用柴火引燃木炭,装进绑好铁丝的铁盆里,串子放上去开始烤。
何雨春回屋拿出一大碗黄澄澄的大豆油放在小桌上,“起开,我来!”
忙活了两个礼拜,今天冷不丁闲下来,他兴致大发,要享受享受当烤串师傅的滋味儿。
“大哥!你别说要用这么多油?”
傻柱看着一大碗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珠子。
这年月每人每月就半斤油的定量而已,这一大碗怕不是得有一斤多...
不过了吗?
“刷菜用的,能用多少用多少,你就放心等着吃!”
何雨春不在意这点油,他每隔一段时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