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

这是一个和尚能说出来的话？

却不得不承认…

这是何等气魄？

明明内心纯粹，有佛子之称，却藏着无边杀意。

白素贞看的出来，他在杀人时，露出的笑容是发自内心，而并非伪装、营造出一种恐怖的感觉。

像是被束缚许久的人，终于得到释放，又如同被捆住翅膀的飞鹰，终于重回天空，是一种压榨到最深处后，又迎来的极致释放。

正如他所说，并非堕魔菩萨，而是吃斋修罗。

他的本心，便是这般嗜血，所谓修佛，不过是对无边杀机的压制而已。

“法海一生自诩在世佛陀…”

“不管年轻时，干过什么荒唐事，不可否认的是，他内心秉持的，是无边正义。”

白素贞柳眉微蹙。

看穿姚温玉的本心后，对他的存在，更加好奇：“既如此，他又是如何选择，收这么一尊降世魔头为徒弟的？”

按理说。

这般杀气滔天，魔气浓郁的人，在江湖上，都被正道欲杀之而后快。

白素贞曾见过不少作恶多端的存在，都是令人作呕。

即便有不逊色于姚温玉的俊俏者，身上气质也让人喜欢不起来。

唯有这个小和尚。

即便能感知到他内心深处的恶意，可直视他面庞的时候，还是生不出任何厌恶之心。

一举一动，浑然天成。

仿佛他天生就应该是这样。

“原因，应该就是…”

“他并非是为内心欲望、目的而杀人，他追求的，是最纯粹的快感。”

为了杀人而杀人。

这么复杂的性格，便是白素贞活了千年，也从未遇见过。

“真是个怪胎。”

“可说不准，他真能参透成佛的成佛的奥秘。”

……

【检测到宿主破杀戒！】

【恭喜宿主！获得三年修为！】

【恭喜宿主！获得百两银票！】

【恭喜宿主！获得超强体魄！】

寻常的帮众，杀了也得不到太多的奖励。

即便系统的提示音响几十次，也没能提起姚温玉的兴趣。

直到最后两个。

【检测到宿主破杀戒！】

【恭喜宿主！获得能力：道心通明，过目不忘！】

【恭喜宿主！获得血菩提！】

应该是杀了摘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