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在杀人的同时，眼睛里在放光？

他就没有一点罪恶感？

死不瞑目！

反观姚温玉，再度恢复之前的平静模样，只是隐隐颤抖的身体，与一身的血迹，让他看起来就犹如地狱爬出的恶鬼。

稍微接近些，就能让人感到窒息。

“也许无心禅师的身份，才是伪装吧…”

“他杀人时的兴奋，绝对是自然流露。”

“那病态的笑容，才是最真实的他！”

所有人的想法都相同。

这是一个最纯粹的变态，所谓佛心，不过只为掩盖心底的魔性。

“金刚怒目，亦是佛。”

“我的刀尖，只指向该杀之人。”

“以杀止杀，降服四魔，虽驻足于黑暗，可心存光明。”

姚温玉低下头。

像是在对周围人解释，也像在拯救内心深处最后一丝清明。

他同样有所感觉…

性格在一点点与肖自在融合。

在众人的注视下。

姚温玉将所有的尸体堆到一起，双手合十，闭眼呢喃往生咒。

说到做到。

超度这些水匪，去往生极乐。

……

天地间，寂静无声。

所有的行商都缩在角落的位置，不敢上前。

生怕那恐怖的和尚会突然发狂，连他们一起杀了。

“禅师…”

就在这时。

还算与姚温玉熟络的船家走上前去，低声道：“杭州府到了。”

人声鼎沸。

目光投向岸边，果然发现前方的城池影子，嘈杂声不绝于耳。

在整个九州大陆，杭州府也算繁华，更别提西湖雷峰塔，早就成为闻名天下的风水宝地。

只是世人不知…

在塔底还有一个日夜哭泣的灵魂。

“到了。”

姚温玉眉眼挂笑。

一拂袖，一枚银锭便出现在船家手上：“多谢。”

“用不了…用不了这么多…”

船家连连摆手，受宠若惊。

“我自上船起，你便眉头紧锁。”

“出行前，你妻子的碎碎念，也被我无意间听见。”

姚温玉伸出手。

示意船家将钱收下，温润笑道：“家里老娘病重，孩子也要钱上私塾，可全程路上，你都没将负面情绪传达给任何一人。”

“出家人慈悲为怀，这钱，就当是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