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黄澄澄的液体。
还别说,这玩意咋一看,真跟飘着油脂的鱼汤一样。
阎埠贵顿时肉疼地瞥来一眼:“这么好的鱼汤,你咋不喝呢?真浪费。”
娄晓娥闹了个大红脸,刚想解释。
结果下一秒,两人都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只见阎埠贵端着饭盒送到嘴边,咕咚就是两大口。
喝完还意犹未尽地咂巴两下嘴:“这鱼汤凉了就是差点意思,不过这味咋怪怪的。”
对面的娄晓娥跟陈北平不约而同地张大了嘴巴。
想要解释的话,也硬生生卡在了喉咙处。
娄晓娥:“……”
陈北平:“……”
现在俩人是解释也不行,不解释也不行,搞得一时间手足无措。
阎埠贵倒是没发现什么异常,扭头冲屋里喊道:“老婆子,这还有点鱼汤,等会热一热,沾窝头吃。”
陈北平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打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娄晓娥却无法眼睁睁看三大爷一家子喝自己的尿啊,这像什么话吗。
于是她计上心头,佯装重心不稳,撞了阎埠贵一下。
饭盒顺势掉落到地上,还溅了阎埠贵一手。
三大爷顿时肉疼地不行,狠狠瞪了娄晓娥一眼后,才吸溜着将手上的‘鱼汤’全部吸进了嘴巴。
两人又是一阵无语。
陈北平一脸嫌弃道:“那啥,三大爷你先忙,我们先回去了。”
娄晓娥也不愿多待,闻声连忙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着头回了后院。
临近后院的时候,她还不忘狠声叮嘱:“陈北平,这是咱俩之间的秘密,你可千万别往外说。”
不待陈北平回答,这句话被天井里纳鞋底的贾张氏给听了个正着。
于是她一脸疑惑地问:“你俩啥秘密啊?”
娄晓娥不自然地回了声:“没啥。”
然而这个举动,却让满肚子卦的贾张氏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她盯着俩人一前一后的身影,托着腮帮子喃喃:“这俩人肯定有问题。”
……
当天中午,许大茂也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
刚进门,便着急地问:“娥子,你没事吧?”
此时的娄晓娥已经精神了不少,见许大茂回来,不紧不慢地说了声:“没事了,昨天幸亏北平送我去的医院,现在已经好多了。”
许大茂闻声,脸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