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干瘪的烟盒,瞄了一眼,最后没舍得给陈北平扔一根,咂巴着嘴说道:“赌注一包北海咋样?”
这北海是一款卷烟,时下卖两毛三一盒,算是基层平民能够接触到的最好的烟了。
这阎埠贵平时都不舍得抽,眼下好不容易碰上了陈北平这么个冤大头,便想着通过钓鱼来赚取点实惠。
他自认为,陈北平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肯定是钓不赢自己的。
陈北平虽然年纪不大,但也算个资深烟民了,抽过的烟不在少数,自然知道这北海牌烟的价值,眼下听阎埠贵打算用这个做赌注,自然也是一口答应了。
“行,咱可别赖账。”陈北平斜瞥一眼,轻声道。
阎埠贵连同身旁的几个钓鱼人都笑了。
谁不知道,在钓鱼这一块,阎埠贵是有两把刷子的。
这里的每个人都钓不过阎埠贵,更别说这初来咋到的陈北平了。
阎埠贵眯眼瞅了眼太阳的位置,轻飘飘道:“咱们就钓到太阳落山,谁钓的多算谁赢。”
两人的赌注,也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兴趣。
有跟阎埠贵相识的老人,闻声笑着赶来凑热闹:“老阎,等会赢了,烟可得分我们几根。”
阎埠贵含糊其辞:“给一根分着抽抽得了,这烟不要钱呐?”
“看给你抠的。”几人笑着打趣,显然早就习惯了阎埠贵的扣扣搜搜。
随后,钓鱼的比赛算是正式开始了。
阎埠贵唰地一声抛杆入水,调整了一下位置后,便抱着膀子开始静守。
陈北平只是看了一会儿,便收回了目光,心中对于阎埠贵的钓技也有了初步的了解,这老小子哪有什么技术可言呐,纯粹是选得位置比较好,守钓的成功率高一些罢了。
随后陈北平不再关注他的动态,而是将提前准备好的面团取出来。
随后开始一截一截将鱼竿抽出来。
总共五截,每一截一米来长,全部伸出大概能有个五米多。
拿在手上掂了掂,手感还不错,就是重量偏重。
这在陈北平看来,稀松平常的一幕,却让周围的人顿时瞪大了眼睛。
他们仿佛见到了什么新奇玩意,纷纷一股脑地凑了过来。
“呦,小兄弟,这哪搞得稀罕货?还带伸缩的?”
“我滴妈,这全部伸出来得有个五六米吧?杆子能挺妥吗?”
“小同志,你这鱼竿从哪买的?多少钱啊?”
众人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每个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