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我们要管不?”
“人家兄弟之间的家事儿,我们管什么啊!”
秦豫茹也深以为然。
沈冬听着二大妈的嚎叫却没有一点出门帮忙的想法。
她们家可没给自己家帮什么忙!
秦豫茹去老太太那边学习做衣服当裁缝去了,沈冬继续睡觉。
沈冬正睡得迷迷糊糊地,秦豫茹又来了。
“怎么了,这是?”
“哥,市妇联、法院调解办和街道的都来了,正在劝说老太太,让老太太劝你呢。”
“估计一会儿就轮到我们俩了。”
“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沈冬笑道:“你好办啊,律师那边主张的,你也主张一遍不就行了?”
秦豫茹担心的说道:“能行吗?”
“会打折扣,但是不主张别人就装作不知道啊。”
“这样啊,那我知道了。”
“那你去吧!”
“你呢?”
“我还是一样主张啊,还是一样会打折扣。但是顺天府已经下场了,我们不能不给面子了。”
“我明白了。”
秦豫茹走了之后,沈冬就继续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豫茹又来叫沈冬。
沈冬才穿着衣服睡眼惺忪的来到堂屋。
老太太看着沈冬的样子就解释道:“冬子在他妈去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脑袋有点影响。”
“现在变得特别能睡,一天要比别人多睡好几个小时。”
这下市妇联,法院调解处和街道的人都对沈冬报以同情的眼神。
沈冬见了是憨憨的笑笑,没多做解释。
街道主任还是率先开口道:“沈冬同志,你母亲去世的时候我也来祭拜过。”
“当时就听说了这个事情,没想到现在闹得这么大!”
沈冬委屈的说道:“主任啊,不是我要闹大啊,现在是贾家为了给贾张氏洗白,想要闹大了浑水摸鱼呢。”
“据我所知,他们的律师为了请各大报社的记者吃饭,花了呢,
而且还要给他们润笔,每个记者块!
我们可是国家的烈士,只是老老实实的报案,老老实实的接受法院派遣的律师援助。
然后老老实实的等待法院的开庭和判决啊!”
“主任,我们才是被欺负的人啊!”
“我们家还是烈士家属呢!”
沈冬一边说着一边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