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刚才我们跟她打听来这里的人，她怎么说的还记得吗？”

“记得，她说要么是住在东郊别墅区里的住户，都是有钱人，买东西很爽。要么就是市区过来的小商小贩进货，讨价还价半天。”

“你有什么想法？”高琳似乎对今天的摸底调查很失望，“这种东西到处都能找到，不是突破口。”

罗石一手拎着花一手搂住她肩膀：“别灰心，咱们逛逛，指不定有收获。”

出了那条花卉盆栽的路，进入“鲜切花”标识的另一条路。高琳停下来说：“不去了，没意义。这里不会有线索。走吧。”

天色暗下来，夕阳在天边撒下万道金光，映照在人身上脸上，闪闪发亮。罗石想安慰妻子几句，刚要说话，眼角余光突然扫过几个跳进视野中的字——“补衣，毛皮护理，新衣定制。”

与此同时高琳随着罗石的目光也注意到了，两个人迅速交换眼神后，不约而同说：“去看看？”

不是亲眼看到真无法相信。拐进来之后整条街都是做衣服补衣服的，有的忙忙碌碌，有的门可罗雀。

罗石找了一家没什么人的，进去问：“这里做礼服吗？”

“礼服？我们不做。”里面一个年轻小伙摇头，“这里整个市场就一个人会做，你去找他。”

“谁？”

小伙儿走出来，指指不远处：“往前走，找张记制衣。”

罗石和高琳精神为之一振，连声道谢后，往小伙子说的地方走，一直走到了“张记制衣”的门口。

苍青色的招牌，红字写得亮堂，里面亮着灯，没有客人。

罗石把花放在门口，拉着高琳的手走进去：“请问这里做礼服吗？”

里面走出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问道：“什么样的礼服？”

高琳把样式一描述，男人迟疑道：“我画一个图你看看？”

男人拿出一张白纸，用铅笔迅速画出了式样，惟妙惟肖。罗石暗暗惊叹。

“是这样的吗？”

高琳点头：“差不多。你能做吗？”

男人却摇头：“我只做现代的，复古的不做。”

“为什么？这不也是生意嘛？”高琳皱眉反问，假装不满。

“你们不懂，复古的衣服剪裁很复杂的，需要精确的计算，样子看着简单，很花功夫的！做这种一件，其他的好做三件了！”

“那您知道还有什么人会做这种款式的礼服吗？师傅帮帮忙，我老婆就喜欢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