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的设想去挑战现代科学。那根本站不住脚,更不用说,自己还是一名人民警察,无神论者。
但是现在,怎么解释?怎么办!
挂锁应声而落,四分五裂。李海洋扔下斧子,拉开门,若无其事转头看他:“进去看看?”
罗石手里突然多了副手铐,不用分说把他铐上后押了就走:“海洋,对不住,出去再说!”
后门院墙下,罗石点了根烟,看着发呆的李海洋,后背直发凉。
“来一根?你清醒点!”罗石想抽他。
李海洋低头看着被铐着的双手,一脸茫然:“什么情况?你怎么把我铐了?”
罗石闷声不吭抽着烟,徐徐吐出一口气:“刚才你怎么了?说说。”
“我不知道啊,咱俩一起进去的,我记得。”
“然后呢?”
“然后,”李海洋使劲回忆,“我看到客厅挺干净,有台留声机在那儿,就想过去看看......”
“再然后呢?”罗石能看清夜幕中熟悉的这张脸,和他流露的细微变化。
“......不记得了。”李海洋困惑地抬头,“先给我打开。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罗石丢了香烟,用脚踩灭,拿钥匙给李海洋打开:“别说了,先回所里吧。”
出小区的时候经过门岗,罗石看到一个老头在里面低头看报纸。
之前都没注意过这里,原来还有看门的。
罗石停下来,走过去打招呼:“师傅,你好!”
老头转过脸:“你好,有什么事?”
“哦,我想问问这里号的住户,您熟悉吗?我们是西河路派出所的。”
老头放下报纸摘了老花镜,仔细看了看李海洋和罗石:“当然熟悉,我在这儿快四十年了。”
“那您认识号的房东?姓周对吗?”罗石故意只说了姓周。
老头说:“最早的时候是姓魏的老太太住在这儿,她有两个女儿,老公姓周。她家早年显赫,文革之后没落了。两个女儿住在房子里本来好好的,有一天不知道为什么姐妹俩吵起来,有一个就离家出走了。剩下那个过得越来越不好,后来也搬家了。只剩下这房子空着。”
“师傅,您贵姓?”
“我姓赵,赵建国。”
“赵师傅,那您知道房子里的事儿吗?就是前几次号隔壁两家人报警的事儿?”
赵建国鼻子哼了一声:“知道,怎么会不知道?我就是不想说而已!那两家人家都是什么人你们知道吗?”